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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人以麻绳缠了腰,正欲绑腿,却听得那灰袍男人音色暗哑,“快裤子脱了再绑。”
    语毕,又转头去跟总管太监埋怨,
    “公公,这人饿了几日?”
    总管太监双手叠于小腹前,饶有兴致的盯着淮淮,“没呢,昨儿个关进来的。”
    男人脸色越发青灰,“这刚阉完的人是不能尿不能拉的,没净身清肠,到时候屎尿都来了,难不成还能让他憋回去?”
    总督太监屈起小指,掏了掏耳朵,“那你就有所不知,这人若是阉的晚了..兴许就不用你了..”
    语毕,将指甲上那坨碎末弹散,又斜眼去看男人,“上头主子下了命令,你只管当好差便是,你是老人儿,今儿个怎么这样不懂规矩,问东问西的..”
    男人眉头皱的更紧,“这么大的人..你叫我如何下刀子嘛..”
    “那是您的差事,咱家只求一切顺利,否则您掉了脑袋,咱家也会跟着挨板子。”
    总管太监笑意吟吟的,又转向身后那几个厮打不休的人,“怎么绑的好好的,又撕扯上了。”
    一个太监转身跪在地上,“公公,这人不给绑手。”
    总督太监转了转眼,恨声道:“瓜子!别抢他瓜子..那傻子护食呢。”
    几个人闻言,便连唬带哄的将淮淮两手也绑在床板上,一个小太监憋足了劲儿上前抱了腰往起提,另一个忙将脚底下的粗布袋子提上来,解开了袋子口,倒出来的,竟是那燃剩的草木灰。
    几只手一拥上前,从那袋子里将木灰扒出来,尽数铺在淮淮身下。
    淮淮一只手攥紧了瓜子,只觉裤袋一松,□一凉飕飕的,像是光着腚。
    抻了脖子去看,还真是让人褪了裤子,那两腿间的东西耷拉在一处,萎缩着,很是难看。
    淮淮面上一热,“路了…”
    语音未落,嘴里又给塞了个冷鸡蛋,便发不出半点声音。
    小太监搓碎手上的蛋壳,转身跟总管太监一哈腰,“公公,得了。”
    总管太监看一眼灰袍男人,“行,该您了。”
    灰袍男人寒一张脸,摘□上背着的木头箱子,开了盖儿后,一字排开的,只四样东西。
    白绢,葫芦,黑瓷碗,再就是阉人用的刀子。
    只见那男人拿了那白绢净了双手,又从葫芦到出些酒来,将刀子泡在碗里头,抬眼见着四周那些个鼠目细眼,狠皱了下眉,
    “没干系的人先出去,这么多人盯着的活儿我干不了。”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