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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嗯哼了一声,甬道接着就被松元的硬物填的满满当当。
    她呜咽:“松元,你,你轻点。”
    “不喊我哥了?”松元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胯下之物一直往里送,他喜欢九浅一深。
    “哥……”再之后就是施瑞支离破碎的娇喘声。
    施瑞实在受不住松元,他的体力就跟无限似的,她喷了,他还没射,他射了,接着就又进去。
    整整一个晚上,松元抱着接近昏迷的施瑞,从一楼的客厅,一直做到叁楼的客房。他要让她身上的味道充满整个家。就像宣示主权一样。
    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