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乱终弃了一条人鱼 第49节(第 1 / 5 页)
    “我不放心你就跟来了。”手提莲花灯的闻瑜也不遮遮掩掩地走过来,并将花灯递给她。
    “我们只是去拜访一位友人,你有何不放心。”而且他最近过于黏人点,连点私人空间都不给她。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放心。”队伍里有两个情敌,他怎能放心。
    “原来这就是阿笙的小夫君,看着才十七八岁的样子,你倒是会老牛吃嫩草。”月淳见他嫩得能掐出一把葱油的小脸,啧啧赞叹。
    心里则在盘算着,她从哪里拐来的美少男,她有空也得要去拐一个。
    别的不说,单凭这张脸看着就足够赏心悦目。
    闻瑜听后,脸色骤变将白笙挡在身后:“我只是看着年轻罢了,还有你怎么能用那些字眼形容白白。”
    “哈好好,是我的错,还希望阿笙不要生气才好。”月淳见他如此护人,顿时生了几分调侃。
    白笙见着再耽搁下去,恐怕这天都亮了,遂说道:“好了,你先在附近的茶馆里等我,我晚些过来找你。”
    拜祭友人,本不需要多余的人前往,以免扰了他的清净。
    “好嘛,那你记得不要把我忘了。”难得地,闻瑜也没有说着跟去,只是叮嘱了几句让她早些回来。
    “不会。”白笙见他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剥开一颗糖衣,将糖果塞进他嘴里,“乖乖等我回来。”
    “嗯。”舌尖一卷将糖果含入,嘴里的那丝甜淡化了心头涩意。
    *
    离开小镇后,一路来沉默不言的许烬忽然停下脚步,望向她出声:“师叔在看什么。”
    “我只是望月色如流水,握不住半分。”
    怀里抱着一包糖饼酥的月淳跟着挤了进来,眼里促狭玩味:“阿笙,你那个小夫郎家里还有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有的话,介绍给我认识怎么样。”
    经她提起,白笙才想到那么久了她从未了解过他半分,他也未曾透露。
    就像是咸菜缸上盖着一层白布,只要不掀开,谁都不知道里头藏的是什么。
    他们此行去的地方为枯寒城,名虽为城,其实不过是一处低岭山腰。
    月色倾洒之下,满岭深山含笑不自来,枝丫斑驳洒银辉,静听风雨落花。
    只因他说过他最爱的花为深山含笑,死后也希望埋在此地。
    几人站在无字墓碑前,谁都没有说话,倒好的酒洒落墓碑,折一枝深山含笑赠予他。
    好像他们在前来祭拜他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说来还真是欷嘘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