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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竹悻悻道:郎君家中就一个卧房,而且也只有一张床,若非睡一起.......
其实周竹说的已经非常委婉,之前他应郎君准许去里屋搬料子就觉得郎君房间的陈设很奇怪,床边上有个大浴桶,好端端的放个浴桶干什么,而且最可怕的是小哥儿回来以后又换了个更大的.........倒像是一个人洗澡的换成了两个人洗澡的~
他自知不该胡乱揣测,可是郎君家里只有一张床,他日日进出两人的屋舍,可以说比张家还要跟郎君走的近些,兴许别人不知道,但是他能不知道郎君和小哥儿有多亲昵嘛,就,实在不像是兄弟。
看着王青野纠结的表情,周竹觉得自己实在是多嘴了,其实这话他藏在心里很久了,说出来反倒是整个人都轻松了。王青野是个好人,这些时月对他的照顾他心里都有数,他暗地里早把王青野视为兄长,虽说郎君取向有些异于常人,但他真的不介意。
郎君怎么瞧都不似寻常人家的儿郎,多半是川蜀大大户人家出身,论谁恐怕也不想自己如此出众的儿郎喜好男风断了香火,为此阻挠郎君和小哥儿在一起,于是郎君放弃了家业,带着小哥儿躲到了天高皇帝远的霞城来,只为着两人能躲开世俗的阻挠在一起。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不仅合理,甚至还令人感佩,周竹差点都感动的流泪了。
他当即道:郎君情深义重,切勿担忧,这事儿我定然不会同第三个人说的,此后也会像之前一样好好守着郎君和小哥儿的秘密。
王青野:.........可把你机智的。
说来兴许你不信,其实我是打地铺睡的。
周竹点头:我都明白,以后我也知道怎么说了。
王青野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周竹误会了什么,并且不太相信他的解释,但他也解释不清楚,他确实是和绵舒睡过,不是那层意思,就只是单纯的睡过。
罢了,真是说不清,反正以后任由小崽子怎么撒泼他也不能再让他上床睡了,大冬天的冷不说,最重要的容易让人误会些别的。
周竹连忙主动岔开话题道:郎君不是说晚上吃腊味儿吗?我这便把醉蟹拿到城外巷去,给您打下手。
哟,不是要赶着回去嘛?
周竹讨好笑道:也不急一时的。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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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腊味儿用松柏熏过是真的香,王青野取了一只鸡,两条咸鱼,还有猪腰子,三匹排骨,两根香肠,洗干净了季和咸鱼用来蒸,煮排和腰子就用来煮,到时候放点萝卜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