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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起盐如何过活,暗里便有了卖私盐的,这私盐的价格比官盐低,且品质还好些,谁不爱去买私盐。周竹道:别说寻常人卖私盐,就是那些当官儿的也有卖私盐的,早都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那朝廷不管?
    周竹好笑的看着王青野:郎君寻日里看着多精明一个人,倒似不了解咱们大临朝一般。这朝廷当然管,但那也得抓得住人啊,再者抓到了也无非落狱去关过几载,当然也有倒霉流放的以儆效尤。但朝廷得平衡,既不能真让老百姓没盐吃,又不能收不到课税,为此私盐才猖獗。
    王青野敛眉:你倒是了解透彻,这般口吻似要去卖私盐了般。
    哎哟郎君,我只替着你老实办事儿,做什么私盐,即使有那贼心,我也没盐去卖不是,那大钱我赚不了!
    那这些卖私盐的盐是从哪儿来的?
    周竹道:听说有自家产的,也有从盐地百姓家去采买的。
    欸!鸡炖好了,好香!
    散养走地鸡炖的汤浓香,王青野揭开罐盖,往汤里撒了点细盐,盛了一勺汤喝了一口:加了盐就更有滋味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周竹:饭菜其实再有滋味儿,一个人吃也寡淡,若是大家的饭菜都有滋味那便好了。
    周竹看了王青野的眼睛一瞬,深不见底。
    郎君的意思是?
    你留意着帮我打听打听,如何能取得官家售盐的许可?
    周竹舒了口气:吓我一跳,我当郎君有心要去卖私盐呢。
    *
    隔天,王青野又摇着小船儿出海,这趟儿直溜儿的往礁石去,那边人少安静,省得总有渔民来跟他唠嗑,打渔枯燥乏味,一道儿说说话儿解闷儿是好事,不过渔民说着说着便倒苦水,听到多了总归是烦啊。
    海礁上放的果腹已经不见了,这倒是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夜里海浪大被卷走了也是常事儿。
    下了地笼和渔网后,他坐在船头剥昨儿夜里炒的板栗,又香又糯,要是趁热的话更好吃,只不过昨儿吃了板栗炖鸡,都吃不到这上头来了。
    吃了几颗,他将栗子一颗颗剥好放在船头的碗里,起身往船舱走:打个盹儿去。
    王青野坐在舱里,头枕着双臂躺下,说是要睡觉,实则在盯着放于船头的碗,然而一刻钟过去了,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轻叹了口气,连自己都不知道心里竟然有些失望,正直他准备坐起身,一只鸟落在了船头,正要啄食碗里的板栗时,一朵浪花落到了甲板上,鸟儿受惊飞走了。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