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火车上(第 3 / 3 页)
是平静而沉默地,看着车窗外的日升日落。
    他甚至没有去开导和安慰温继飞。
    因为不论感情多好,多担心,这第一步,接受的过程,都必须由瘟鸡自己来完成,否则将来,他会不得不经历更大的心理折磨。
    韩青禹做了一个旁观者,在这两天三夜时间中,亲眼目睹了温继飞活过来的过程。
    瘟鸡飞好强大。
    当他渐渐活过来,渐渐变回原来的样子,开始找人说话,把好奇凌驾于对死亡的恐惧之上……
    韩青禹不止松了一口气,他甚至有些佩服和羡慕。
    不过,14号车厢并没有等到再一次的热闹场面,温继飞恢复后还没来得及重新全面发挥,大约是第三个夜过去后的凌晨四点,火车在一个西北偏僻的小车站缓缓停下,上来另一名军官。
    劳简起身和他握手,说:“下车了。”
    但是下车的并不包括车厢内每个人,劳简点了名,十个人里只有四个人跟着他下车,其中包括韩青禹和温继飞。
    一辆带有车篷的军用卡车停在车站外,他们上了车。
    “继续睡吧。”劳简说:“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