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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共同好友也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真的共同好友,二、是这个人的大号,不论哪种可能,都只有一个结果这个人时引认识,而且是时引学校里的人。
    时引分析出了一点结果,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晚饭时间已经过了,喻惟江还没有回来。
    时引给喻惟江打了个电话。
    喂,工作还没结束吗?你吃饭了吗?
    我有点事,要晚一点回来。
    怎么了?
    喻惟江戴着无线耳机,正开车驶往医院。
    我妈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做手术。
    什么?!时引站了起来,严重吗?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还在手术。
    喻惟江很少提及他的家人,时引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喻惟江这个人,喻惟江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察觉不出一分一毫的情绪变动,他这么冷静,时引反倒有些心神不宁。
    喻惟江,我可以过去吗?
    喻惟江知道时引过去除了糟心不会遇到其他好事,但他尊重时引的意愿。
    可以的。喻惟江应道,跟他说了医院地址。
    吴敏出车祸,大概是目前为止,喻惟江人生中遭逢的最大意外。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听到姜霖来电的那一刻的心情,心头最先被震惊占满,可能也有一点害怕,但他知道,自己肯定跟多数人不一样,他不会像普通的儿子听到母亲出事的消息那样,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奔赴过去。
    吴敏从小没有给喻惟江太多的爱,所以喻惟江也没有很爱她。
    太多这个修饰词很体面,已经抬举了吴敏。喻惟江对于他的母亲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商业联姻的产物。
    手术室门口围聚了很多人,都是吴家的人,还有吴式集团的几位董事会成员。喻惟江的父亲站在最外圈,一脸凝重。
    爸。喻惟江朝他爸走去。
    喻父转过头来:来了。
    情况怎么样?
    手术还没结束,暂时脱离危险了。
    喻惟江点了下头,那一点害怕的感觉彻底消失了。他松开了手,掌心的汗暴露在空气中,手心感受到了一阵凉意。
    堵在手术门口的那群人转过了身,喻惟江与他们对视了一眼。那些人眼中迸发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埋怨的、厌恶的、鄙夷的、失望的他们的眼神戏很丰富,表情各异,但是目光锁定的方向一致,怒目看着喻惟江,仿佛下一秒就要排成人墙碾过来集体声讨喻惟江。
    时引到得比喻惟江晚了一些,他奔向手术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