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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不宣地在私人餐厅的包间里磨蹭了一会。
    起初,喻惟江一本正经地问时引最近在干什么。
    时引回答说上课。
    上课之外呢。喻惟江又问。
    时引看了他一眼,目光下垂,自以为参透喻惟江的文字游戏,害羞又有点俗气地说:想你。
    其实挺土的,时引说完就感知到了,耳朵涨得通红,但又有点自鸣得意,因为他觉得喻惟江对他的回答肯定很满意。
    尽管这个回答俗套至极。
    喻惟江用那种一贯的深情目光凝视着时引,他倒是没在玩文字游戏,只是随口问问男朋友的近况,但时引这个看似老实则狡猾的回答确实讨了他的欢心。
    在喻惟江对这个世界的全部认知范围内,时引是最美好、最可爱的存在。
    包间里有沙发,喻惟江走过去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让时引坐过来。
    时引在他身边坐下。喻惟江用行动表达对时引的喜爱,并对他耍的小聪明作出回应
    坐这里。喻惟江拍了拍自己的腿。
    时引眼睛微微睁大,用表情演绎矜持,他装了一会,便扶着喻惟江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
    时引的血液里是流淌着一股疯劲的。
    喻惟江知道,时引就算是只兔子,也是一只刁悍的兔子。
    时引其实有点紧张,他怕有人突然进来。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姿态,彰显了地下恋情的基本特质,他跟喻惟江,就像在偷情一样。
    被人看到怎么办?时引有点担心地问。
    你说怎么办。喻惟江要他回答。
    时引不负所望:锁门?
    喻惟江在他嘴角亲了亲,亲吻中带着点笑意:我已经锁了。
    啊,那你不早点告诉我!时引的鼻尖出汗了,这会放下心来,头靠着喻惟江的脖子瘫软在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喻惟江说:我刚才是正经在问你最近在干什么。
    时引一愣,窘迫地把头埋进喻惟江的颈间,闷闷地说:你正经,我就不正经了么,我就是在想你。
    除了这个呢。喻惟江抚摸着他的肩胛骨。
    还排练了一个德语话剧。
    好玩吗?
    还可以。时引是被任课老师硬拉着报名的,无所谓好玩不好玩。
    演的什么?喻惟江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边抚摸时引的身体,一边引导他不断地说话。
    时引轻哼了一声,声音变得绵软无力:《基督山伯爵》。
    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