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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引。
时引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萦绕在耳畔。脸侧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时引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喻惟江模糊的面孔。
起来吧,刑骁来接我们了。喻惟江说。
时引弹了弹酸涩的眼皮,抬起手,迷迷糊糊地摸了一下喻惟江的额头,喃喃道:好像不烧了
刚睡醒的人反应都有些迟钝,时引的手覆在喻惟江额头上许久,手心贴着他的皮肤。
喻惟江心想,如果他刚才捏时引的耳朵算耍流氓,那时引这样,是不是跟他半斤八两。
护士长已经不在,喻惟江也不知道上哪说理去。
刑骁去敲喻惟江的门半天没人应,打了通电话才得知喻惟江去了医院。他赶到医院,骂骂咧咧地把两人接回了酒店。
翌日早晨,时引被一阵敲门声闹醒了。他闭着眼睛把手机摸了过来,发现才六点半。
天爷,谁大清早的不让人安生睡觉。
时引带着些微的起床气走去开门,他顶着一头乱发,宽大的棉质T恤松松垮垮地垂在身上,领口歪在一边,露出一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