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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简单,卖个脸就行了。
    服务员找了领班,领班毫不犹豫地答应。
    可惜小桌没有包间,于是他们只能在公共区域用餐。承南平时的隐藏措施做得比较好,出门知道戴个鸭舌帽挡挡脸,喻惟江则不然,基本不在乎在公共场合露脸。
    或许是没遭受过这方面的困扰,所以并无忌惮,也或许,是他压根不在乎。
    庆市的火锅汤料一看就很辣,时引忍不住咽口水,馋是很馋,但他其实不太能吃辣。
    承南问他们要点什么锅底,时引尝试地问了一下:有没有鸳鸯?
    果不其然,服务员微微一笑:先生,我们这里没有鸳鸯锅底哦,您可以点一个稍微不那么辣的锅。
    好吧。时引放弃了,又问:那有可乐吗?可口可乐。
    有的,需要冰镇的吗?
    要的。
    好的,您稍等。
    等菜上齐,朱停遇才到店里。
    承南旁边的位置空着,朱停遇随意地坐下了。他的头发有点乱,目光不太聚焦,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全身上下除了那副银边眼镜称得上斯文之外,无不透露着散漫的气息。
    晚上好。朱停遇礼貌又敷衍地打了声招呼。
    朱老师。承南喊了一声。
    朱停遇转过头,想了想,复述出他的名字:承南。
    承南的高兴不甚明显,把菜单递给他:你看看你还要点点什么。
    不用了,先吃着吧。朱停遇没加菜,只是问服务员要了几罐啤酒。
    坐在大厅里不怕被认出来吗?朱停遇一边下菜,随口问了句。
    没有小包间。承南说。
    朱停遇点了下头,随手给喻惟江夹了一颗西蓝花。
    时引和承南同时一愣。
    不是都知道我跟喻惟江认识么。朱停遇看出他们的怔愣,随口道:他喜欢吃草。
    这是留学时养成的默契,毕竟同窗过三年,整日朝夕相处,有些习惯过去再久,还是会随着场景再度唤起。
    当然,这个习惯养成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朱停遇很讨厌吃西蓝花。
    时引爱吃辣却吃不了辣,没吃几口,就辣得满脸通红,鼻尖上浮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庆市的火锅又麻又油,点了最微的辣度,时引还是没受得了,觉得烧胃,猛灌了几杯可乐。
    菜没有吃多少,喝可乐已经喝饱了。
    喻惟江转头看了时引一眼。
    时引的嘴唇很红,也有点肿,可能是辣昏头了,连目光都有些涣散,迷惘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