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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需要缝针。
    刚才的情况那么混乱,喻惟江的衣袖上浸满血污,现场大多数人关注的中心仍然是梁梓兴。他看到人流熙攘、脚步杂沓,看到大家关切的目光都落向那个毫发无伤的人。
    他感到不平,却望见时引踉踉跄跄、奔向喻惟江的身影。
    喻惟江在急诊室里缝合伤口。医生给他打了局麻,他的伤口处没什么知觉。
    时引包在他手臂上的那条灰色围巾静静地躺在置物桌上,上面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已经凝固,血色变深,不再那么触目惊心。
    医生嘱咐道:伤口不要碰水,这些天当心一点,这只手臂尽量不要进行过度的剧烈运动。
    喻惟江嗯了声。
    刑骁看到喻惟江从急诊室出来,忙走过去,怎么样?大夫,他的伤势严重吗?伤口会留疤吗?
    正常情况下都会留一点痕迹,恢复的时候注意点就好了,不会太明显的。
    总之还是会留疤,刑骁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所幸喻惟江伤的是胳膊不是脸,不然他直接找条河跳了算了。
    喻哥,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就不应该管他。
    刚才是条件反射。喻惟江说。
    宣传活动发生这么大的意外,网上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刑骁刚才看了好几次热搜,找不到关于今天这场宣传活动的任何消息。
    喻惟江手里攥着时引的围巾,嘴唇有些苍白,他让刑骁去把车开来,去派出所。
    你先休息会吧,警方还没传唤你呢。晚点再去。
    我去找他。喻惟江说。
    刑骁明白过来了:我知道了!
    你先去帮我买点巧克力。
    好,你在这等着。
    喻惟江有点头晕,走路双腿无力,他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想休息会。
    惟江哥。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喻惟江抬起了头。
    不远处的男人戴着墨镜和口罩,看不清面容,但喻惟江认得他的身形。是梁梓兴。
    梁梓兴快步朝他走来,他的身边没有跟随任何人,你的伤怎么样?严重吗?
    缝了几针。喻惟江实话实说。
    梁梓兴的表情被墨镜和口罩掩藏住了,只能从他微顿的脚步判断他此刻的情绪。
    梁梓兴在喻惟江身边坐了下来,低下了头:谢谢你。没有你,我今天可能不能坐在这跟你说话了。
    言重了。
    梁梓兴沉默了会,开口道:那个疯子,骚扰了我很久。我知道他有病,他从以前就一直说我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