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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桌案前,似乎就要忙於书写批录。
    乔云飞乍经此变,只觉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上涌,腹内灌入的汤药就要喷涌而出;然而此刻光天白日、纱窗明媚,只觉一股羞耻涩意从脚底涌上灵台,不由绷紧了腿根肌肉,想要竭力克制勃发之意。
    熙帝装模作样地翻阅奏折,到底为男子双腿大张、被迫隐忍的窘意吸引。只见几只葱白脚趾紧紧勾住,而腿根之处的肌肉时收时放,带起两道深深的腿沟、时隐时现。到底按捺不住满腹的笑意与逗弄之心,拿著本奏折绕室踱步,踱到男人背後时忽然蹲伏,轻轻含舔著耳垂道:“嘘──”
    “啊!”乔云飞骤然只觉一股湿热气息舔上那敏感的耳後,浑身一个激灵,下体再也煎熬不住,汩汩汤液顿时喷薄而出,叮叮当当落入盆中,浑身羞得潮红四起!
    熙帝拥著光滑的背弧缓缓抚摸,看他终於倾泻完毕,这才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旁的热乎锦帕,为男子细细擦拭清理。
    此刻乔云飞敏感的後穴早已不断滴出透明的粘液来,濡湿了大片绸毯,更觉尴尬难堪。熙帝也不点破,自留下男人坐在自己淫液铺就的地毯上,仿佛要继续去批阅奏折。
    乔云飞到底受不住如此不上不下的折磨与羞耻,开口道:“皇上……”断断续续却羞於言语。
    熙帝却袖手旁观,只等他主动开口。
    “皇上……到底要臣妾如何……‘伺候’?”说完这话,潮红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
    熙帝却尤不肯放过:“你已不是若妃,而是若奴了。”
    难堪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来时,微颦的双眉抗拒著苦难,朦胧的眸子中仿佛蕴藏著一星半点的坚持:“皇上到底要若奴如何伺候?”
    熙帝站在几步开外遥视,俯仰之差更令二人此刻的身份差距份外明显;俯视著这男子难得的妥协与退让,熙帝几乎就要走上前去、将人抱起安抚道歉。然而想起刘昌多日来的“忠言”,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必先使之成奴,才能使之交付。全心全意的龙幸又能如何?还不是换来肩头一刀、心上一裂?
    熙帝咬牙回归座椅,严肃命道:“不如若奴今日自己玩会儿?”
    乔云飞大惊失色,以质疑询问的眼神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
    “总是幸你,任是铁人也吃不消。不如若奴今日,自渎表演给朕看看吧?”说著一指旁边小箱笼。
    乔云飞总算明白过来,颤颤悠悠爬近箱笼,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精致的龟甲男形,还有其他各式各样见所未见却能猜测到大致用途的玩意儿。磨蹭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