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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漂白皮肤,更要束其形、修其身,使其身怀“名器”,将他性子调教得如同贱奴一般顺服,又要敏感如时时怀春的深闺怨妇一般,方能满足帝王的心。
    要说敏感,无非在於一个“痒”字。刘昌命人将若妃吊挂起来,只除了几条不得不安置的宽宽带子束在腰背之处外,令其上下左右不沾一物。又再三令人捆紧了若妃,方拿起一旁的工具,亲自开始这道“痒”字工序。
    一旁内侍的托盘中,早已准备好调好的粉末药物及毛笔。刘昌小心翼翼地拾起毛笔,重重沾上粉末,再细细往若妃腋下、乳头、耳垂、耳後、腰处、会阴、分身、前蕊、後穴等处涂抹。大约是身体上预先涂抹了一层滑而不润的膏油,因此进行得颇为顺利。不久之後,若妃各处便一片银亮色,在麦色肌肤的衬托下尤为打眼。待到内内外外俱以涂抹妥当,刘昌便退了一步坐在一旁耐心等候。
    果然,刘公公半盏茶还没品完,若妃突然一个激灵般弹跳了一下。不久便觉得全身那几处慢慢痒了起来。只是他身体既不热,也不湿,也不痛,只是涂抹了药物处仿佛突然被小蚊子叮了一口般,想要去挠一挠却无法动弹。若妃知道这必是刘宦之药发作了,只是静静忍耐,当那蚊子不存在。
    如此半刻,仿佛那几处又被叮了好几口一般,又仿佛痒处越来越多,竟然让他渐渐分辨不出到底是腋下哪一寸皮肤在痒,又是後穴中哪一寸皮肤在痒?痒处渐渐连成数片,连那难以启齿之处、分身管道之内,也渐渐瘙痒难当,然而所能触及的,却只有微风无一物,另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使劲缩紧前蕊後穴的肌肉!
    想到昨日睁眼至今所受的侮辱,以及这恶心屈辱的“若妃”之名,男人突然深吸一口气,趁著麻痒还未耗尽他全部力量,拼劲朝自己的舌头咬了下去!顿时一股鲜血从口中喷溅而出,刘昌大惊失色,周围几个内侍立刻围拢上来。
    许是用尽全力,武内侍半天才将若妃的下颌捏开。刘昌小心翼翼地清理完满口鲜血,这才看到一条大豁子横亘於红舌之上,却是性命无碍的。一群内侍死里逃生之下,神色也狠了几分,刘昌著人好好将那受伤的舌头敷上药物止血,又拿来一颗硕大的栩栩如生的桃雕,穿绳塞入若妃口中、捆绑於後颈上,却不抵紧,留待那舌头休养生息。
    此刻若妃已痒得全身肌肉不时跳动,再无半分力气挣扎。痒到极处,也再不顾一旁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用力将下腹後臀肌肉急剧收放,前蕊後穴一开一合,只求能够有几分摩擦,解救那内部难熬的痒处。
    只不过哪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