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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也是这么久以来两人的第一次,这一顿饭上的最后一次对话。
    结论显而易见:陆时迦不愿意朝她开口。
    除去主动与陆正午对话这一件他尚不知情,祈热所有行为的目的,陆时迦都一清二楚。
    她所有的举动都表现出她想回到从前,但越是向从前靠近,越回不去。
    陆时迦也绝对不会配合她,再也不会配合她。他一丝半点也不想回到从前,他的所有情绪早在那一个清晨被消灭殆尽,除非……
    但即便知道他要出国,她也平淡如常。
    所以他明白,连除非也不会再有。
    “东京”成了席上的重点,陆时迦却没有再说话,吃完就搁下筷子,没有立刻离席,只拿着手机低头看着。
    他一声不吭,祈热则相反,话像从前一样多了起来。
    吃完饭,其他几个人坐沙发上闲聊,祈热和季来烟一起收拾,端了碗筷要进厨房,身后有人起了身,朝其他人说一句:“我回学校了。”
    有人询问后挽留,有人回答后坚持要走。
    祈热没停下步子,进了厨房后没再出来。
    假期一过,格斗继续练。马航事件尚未有结果,韩国又出了“岁月”号沉船事件。
    训练中心的学生们每日在休息时刷着微博,知道祈热不玩,都推荐给她。祈热问是不是年轻人都在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下载了。还告诉他们,以前她们这一代更喜欢玩博客,话一出,立时被安上“老古董”的外号。
    这时才有人想起问她年龄,祈热细细擦着额头上的汗,“我看着多少岁?”
    “祈热姐你跟我姐姐差不多,二十三四!”
    祈热笑着摇头,“我二十八了。”
    是马上满二十八了。
    在二十八岁生日之前,她照旧去了一趟墓园。
    除了用来祭奠的,她这回多买了一束花,黄玫瑰,用来表达歉意。
    “对不起。”她在墓碑面前坐下,手里捧着黄玫瑰,朝着墓碑说:“我是无心的。”
    一遍不够,她说了第二次。
    “对不起什么?”有人在她出神的时候出现。
    祈热回过神,转身见到抱着花而来的麻涯。
    祈热放下玫瑰后起身,临时扯一个谎,“麻老师你来了,我本来想买白玫瑰的,没买到。”
    “黄色的好看,”麻涯把手中的花放到碑前,转头重新看向她,“脸这是怎么了?”
    祈热摸了摸,她早上还特意用遮瑕膏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