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花样！”
    林然然才不看他表演呢，低头接着翻大部头医书。
    过了一会，电话铃猛地响起，把沙发上坐着的姜德发吓得差点跳起来。
    林然然接起电话，“喂，你好，这里是林氏制药。”
    隐约听见对面
    一个男人在说话，林然然“，好的”应和着，还抬头看了看他。
    姜德发脸上的肉抖了抖。
    “好的，我代表我药厂的全体职工，谢谢您。”林然然礼貌地说着，举着话筒伸长胳膊示意姜德发接电话。
    “姜局长，有人找。”
    姜德发腮帮子上的肉颤了颤，惊惧地盯着话筒，好像在看洪水猛兽。
    “姜局长？”
    “谁……谁找我？”他的声音沙哑干涩。
    “你接了就知道了。”林然然抖抖话筒促他。
    姜德发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颤巍巍地接过话筒，他真的后悔了，这回真踢到铁板上了。
    “……喂？”
    “姜德发！你踏马的在哪呢？想死别踏马拽着老子！”
    话筒里传一阵吼声，声音大到屋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司……司长！”
    姜德发的汗水顺着酱红的脸庞流来，对面的男人是他的头上司，向来温文尔雅的，从没见过他发这大的火。
    “你赶紧回来见我！这次我也保不了你了，你好为之！”
    对方狠狠地挂断电话。
    姜德发坐在椅子上，本就稀疏的头发被汗打湿，一绺一绺地粘在脑壳上，脸上的肌肉不停颤动，目光发直不知道在想什。
    “局……局长……”矮个的部期期艾艾地凑过来，一脸慌乱地叫他。
    他猛地回过神，抬头想向林然然求情，对上她冷然嘲讽的眼神，什都说不来了。
    他抹了把脸，眼角瞥到墙上的照片，好像被火了一样，急匆匆地转身去。
    林然然示意王军他让开，姜德发带着部加紧步伐，来的时候有多趾高气昂，走的时候就有多慌乱狼狈。
    “嫂子，没事了吧？”王军担心地问。
    “没事，跳梁小丑罢了。”
    林然然笑笑，把他打发回去继续工作，己给张亮打了个电话。
    谁在背后搞事，她心里也有了猜测。
    过了几天，张亮提着罐头奶粉来家里找林然然，满脸羞愧难过。
    真的是他母亲杜春芳做的。
    张亮的父亲平反后，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