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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洁癖不洁癖的问题,而是伤害到他的骄傲,妨碍了他的强势的不可饶恕的行径。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饱含恶意的质问促使那张脸更加苍白,李先低著头,嘴唇哆嗦著缩在墙角里,被男人抓住下巴狠狠抬高时,两眼抗拒似地微微眯紧,细细的眼缝里闪著疑似泪光又疑似怒火的东西,看不分明。
    把他的下巴甩到一边,袁风的目光又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地回到下面,用手压住他的肩逼迫他的身体最大限度往後仰,才得以完全看清躲在阴囊下,那颤颤巍巍的小东西。
    和女人的生殖器没两样,只是两片花瓣显得异常成熟,湿亮肉感,就像处於充血的兴奋状态,半蜷半翘,正如它主人能屈能伸的两个极端。花瓣中间靠前面一点,是圆润的花蒂,呈鲜红色,就像毒瘤一样顽固又性感,生气勃勃地挺著,仿佛被他的目光刺激到了敏感地带而不可抑制地饱满。用枪口拨开肉唇就能看见光滑的肉孔,以及边缘被撕裂的痕迹,入口处积蓄著一小摊血,被枪口一戳就荡漾得无踪无影。
    研究完毕,袁风在收回目光的同时嘴角勾起可怕的冷笑:“婊子。”
    李先被他意有所指的语气骇得倒抽一口气,肩膀失血过多的晕眩感折磨著他青黄不接的意识,本来就不好的身体在男人的打击下早就濒临极限,能撑到现在只是不想死而已。
    他的眼神刚出现一丝迷离,就被下体传来的剧痛震荡到回光返照般的极度清醒。“啊……”他低低地惨叫出来,痛得麻木的肌理一层接著一层抽搐开,像要把他硬生生拉入地底的非人的痛楚,迫使他的五指拽紧,在墙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和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袁风却毫无怜惜之心,让枪管肆意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转动著深入,伴随著四溅的鲜血和男人惨烈的低鸣他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李先的脸严重扭曲,并拉扯出要哭不哭的痕迹,面部被汗水蒸得几乎透明,冒著腾腾的热气,而肩膀上的枪伤在他大力挣扎下汩汩冒著血。直到枪管带著几缕血丝猛地抽出花口,他才忽地软下来,半睁著的眼仿佛失去意识,拖著一副好似灵魂出窍的躯体摊在那里。
    可怜的先先……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5 虐H
    不知是第几次被父亲压在身下了。
    自出生以来,生活里最大的内容就是承受男人的亲吻和手指。
    今天喝了酒,对方似乎不再满足。或许他早就想用裤子里的玩意狠狠贯穿他,要不是他太稚嫩。
    家里唯一对他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