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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看他擦药,手指还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动什么。”秦远低头擦完,从软座上起来,极其自然地半跪于十五身前,要去抓十五的脚踝。十五吓了一跳,忙要缩,却被人抓了个正着,鞋袜都被扒拉下来。他忙要抽出腿,未想秦远力气大得很,紧紧锢着他的脚脖子。他又不会下狠心踹,急问:“要做什么?”
    “夫君,”秦远一点儿也不羞臊,“让妾身伺候你一回?”
    十五急得脸都红了:“不行!脚是脏的——”
    秦远置若旁闻,指尖沾药,便往十五脚上抹。他看十五几日奔波,手就冻得红红肿肿,更罔论脚上呢?果不其然,那一双脚上脚尖尽红,看样子竟是不打算说出口,让那些冻伤兀自坏着。秦远心里有些不高兴,又有些酸麻,好似心坎里生了疮。十五的脚掌窄薄,因常年不见日光而极其白皙,青色的枝丫微凸在脚背上,本是漂亮的,可脚趾却红红肿肿,配上足色雪白,愈发显得吓人。
    秦远一手握着十五突出的脚踝,一手为其上药。他沉着声问:“怎么着,打算一辈子不告诉我了?”
    十五:“谁说的,我回去便自个涂药去……”
    秦远叹了口气,心知离十五完完全全地依赖他还有条路要走。兔子生性敏感而警惕,所谓狡兔三窟,没一个地方是正儿八经的家。但他秦远偏生不信命不信邪,硬是要将这只兔子圈在自己怀里,让他饿了疼了委屈了全告诉自己,赖着再也不走了。
    秦远垂下眼睛,看似极认真地擦药。他的手指细细揉搓过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