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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若是此次冤枉了先生,便以此叶警醒她不可再疑;若是真如她所想,这片叶子,便当是她自先生,自邙山取的最后一件东西!
    按在书面的掌心收成拳,濮阳与左右道:“将此书好生收起,往后,孤到何处,它便在何处!”
    余下时日,濮阳便与卫秀如常相处。她不时入宫,皇帝见她来,神色欣然,却又非得板着脸来训她:“还知道回来?”
    濮阳只得在他跟前多逗留些时候。
    “其他公主,出嫁前多思承欢父母膝下,只有你,偏生要往外跑,宫里是拘着你了?”
    濮阳老老实实地让皇帝说,等他板不住脸,便奉上茶点,皇帝便叹了口气,也不忍再寻她,说起正事来:“只是你究竟不小了,阿爹欲为你择婿,你可有属意之人?”
    濮阳走过去,搀着皇帝的右臂,与他一同往外走去,口中道:“儿尚且没有这个心思,阿爹休要再提了。”
    皇帝怀疑地看她一眼:“果真没有,可你近日,似有心事。”
    “有心事,也是旁的心事。”
    “什么心事?”
    “上回秋狝,儿看中几只狐狸,最终却只猎得两只,一身狐裘都凑不足。”
    皇帝大笑:“就为这个?”
    她出箭不够快,准头好也无用,猎物已逃走了。
    皇帝拍拍她的手:“别急,我与你寻一师傅,明年秋狝定让你多猎几只。”
    “要卫车骑。”濮阳提要求。
    她欲向卫攸核实卫秀之语,然卫攸总在军营中,她寻常见他不到,且贸然上门,也没个理由,倒平白惹人疑心。
    皇帝便迟疑起来:“为何是卫卿?”
    卫攸掌虎贲,公务繁忙,如何抽得出空来教一公主骑射?皇帝不等濮阳回答,便又摆摆手:“不成,卫卿肱骨之臣,不可轻慢。”
    “原来在阿爹眼中,教儿骑射便是轻慢。”
    皇帝自知失言,忙道:“并非此意,只是你学着玩,至多再加一项健体罢了,卫卿如何抽得出空来?再者,朝中擅骑射者众矣,何必非他不可?”
    “擅骑射者虽众,卫卿是翘楚,名师出高徒,儿想学得好些。”
    皇帝无奈,也知说不过她,只得道:“待我问过卫卿意见。朝廷大臣,当以礼相待,不可奴仆驱之。”
    皇子里暂时还没有一个能让他倾囊相授的,只有濮阳总在跟前,他便时不时提点她一句,时日一久,便习惯了,时常就有教导。
    濮阳束手听了,恭敬称是,而后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