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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画了!
    苏遗秋抹平被哈士奇踢皱的衣服,重新蹲在哈士奇面前,不依不挠地催促道:你试试!你试一试?!
    邢飞廉这次才不情不愿地用嘴叼起了毛笔,往纸上一戳。
    这个世界有主导意识。
    要是苏遗秋能看懂,他倒是也佩服这祸国妖妃了。
    一通鬼画符之后,邢飞廉放下了笔,把那张纸往苏遗秋面前一递。
    苏遗秋:
    苏遗秋: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邢飞廉翻了个白眼。
    苏遗秋这次不再逼他,把纸笔推开,颓丧地往旁边一坐,不再说话了。
    邢飞廉是说那句话的时候变回来的,可能他身上有什么限制,导致不能说出某一句特定的话或者是不能向他透漏什么信息。
    苏遗秋没再多想,拾起一旁的砚台,往哈士奇的脑袋上一扣。
    邢飞廉正苦恼没办法把最为重要的消息告诉苏遗秋,结果一个厚重的砚台劈头盖脸地袭来,砚台上的墨汁洒了他满脸。
    苏遗秋并不想收拾残局,还不如把现场伪造成哈士奇的拆家现场,然后让下人来收拾吧。
    这样想着,苏遗秋又撕了几张纸扔在了邢飞廉的嘴边,自己则是拍拍手,潇洒地回去睡觉。
    他回去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小宁靠在门框旁边睡得深沉。
    他知道,小宁睡觉一向特别死。
    第二天起床,不出苏遗秋意料,小宁站在一地的狼藉前,哭都哭不出来。
    满地都是墨汁,到处都是沾了墨汁的碎纸片,几杆笔被拦腰折断,而那只罪魁祸首哈士奇,正躺在墨汁的正中央呼呼大睡。
    小宁眼泪汪汪地看了一眼苏遗秋,强忍泪水,哽咽道:公子去休息吧,奴才奴才能收拾好!
    苏遗秋噗嗤一声,踩着墨汁上前,踢了哈士奇一脚,把哈士奇折腾醒了,说道:我把这傻狗带走,你好收拾。
    小宁问道:您要带着这狗去哪儿?
    苏遗秋回答道:我去遛遛狗!这狗白天玩累了,晚上就不捣乱了。
    小宁追问道:您一个人出去吗?那怎么行!陛下嘱咐过要奴才跟着您的!
    苏遗秋思索片刻,从凤栖宫门外叫了几个看守的御林军进来,把打扫的工作交给了御林军,小宁这才战战兢兢地收拾好,跟在苏遗秋行身后。
    苏遗秋记着邢飞廉昨天晚上交代的事情,要拉着他去找越贵妃。用一根绳子套着哈士奇,有意识地往毓秀宫的方向走。
    小宁还惦记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