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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起,第二件不喜欢的事儿就是晨会。
    她迷瞪着眼,坐在梳妆镜前让素文给自己梳头,趁着素文梳头的功夫靠在椅子上多睡会儿,头发打理好了,越贵妃也醒盹儿了,素文见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娘娘可知,昨夜陛下宠幸苏侍君了。
    越贵妃打了个哈欠,说道:宠幸就宠幸。说起来苏侍君也是后妃,他想侍寝就得侍寝,不想侍寝也得侍寝。
    素文低低地叫了一声娘娘,越贵妃皱皱眉头,反应过来了,问道:你刚刚说陛下叫谁侍寝?
    素文答道:苏侍君。
    越贵妃倒吸一口凉气。嘶叫的他啊那我明白了,要么就是苏侍君找回来了,要么就是叫的那个冒牌货,两人演的戏。
    素文点头道:不仅如此,苏侍君昨夜旧疾复发,陛下让他留下修养了。
    越贵妃低头沉思片刻,说道:还是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他不想让苏侍君回来被整个后宫的唾沫星子淹死,要么就是苏侍君真的回不来。
    素文皱眉道:陛下当真如此重视苏侍君?
    越贵妃抿唇笑了:这你就不知道了。那时候我还小,也就是听长辈们提起过
    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向苏家提过亲。
    素文端着越贵妃的香粉,听见这话的时候整个人明显一抖,连手里的香粉盒子都差点掀翻在地。
    提提亲?
    越贵妃取过香粉,往雪白的脖颈上扑了一些,说道:是啊,我父亲那时候都吓傻了,不敢相信这话是从陛下的嘴里说出来的;苏阁老把苏家哥哥关了三个月,至于陛下挨了先皇一顿板子,差点站不起来。
    素文半晌说不出话,她只觉得震惊。
    陛下陛下曾经向苏侍君提过亲?
    越贵妃又道:我父亲和兄长当时偷偷商议这件事来着有个人带着我听墙角,我才知道这件事。但是苏家哥哥被阁老放出来之后,对陛下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陛下在他那里,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
    素文觉得这真是太离奇了。
    比后宫里那些小宫女们之间流传的话本子还要离奇。
    她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催着越贵妃继续说下去:那那苏侍君为什么拒绝陛下了?
    越贵妃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猜兴许是不想耽误陛下吧?与其让陛下在这种事情上耽搁了,倒不如让陛下干脆断了念想,永绝后患。
    素文有些感慨。
    她不知道陛下和苏侍君有这样的事。
    越贵妃知道的显然不止这些,她继续道:那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