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毛, 就算是光头也比……
    不对，两个都不好。
    她一个都不想让他看见，可他偏偏看见了，更心塞有木有。
    “茵茵, 过来。”唐亦琛扶住树干慢慢直起腰来，呼吸平顺些后，周围都是泥土和树木的味道，微微湿润的土地将鞋上弄得都是泥。
    连莫名其妙被转移到森林里他都淡然接受了，更别说是她的“头发”, 尽管刚刚他确实愕然了一下, 好久没有回过来神。
    “做什么？”沈茵犹豫了片刻, 慢慢挪过去，但眼睛始终不肯和他对视，别看够倔强，那股委屈的味道被他轻松捕捉到了。
    他扶着胸口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说了句让她始料未及的话。
    “不丑, 很可爱。”
    “……”迟疑了好一会儿，沈茵皱巴着眉头对他说，“你变了。”
    以前的他可没这么油嘴滑舌, 哪个人类不喜欢黑长直，会喜欢一头的毛？
    对黑长直情有独钟执念甚深的她，自然觉得全天地下的人都喜欢黑长直，才不会喜欢这种蓬松软软的毛呢，一点都不滑溜，软得过分。
    他偏偏还说喜欢，肯定是骗她的。
    “……是真的，我没骗你。”唐亦琛牵着她的手很认真地望着她，“很可爱，不过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吗？还有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这下换她口塞了。
    “我……”她欲言又止，系统生无可恋。
    完了，被精英能量的拥有者怀疑了，就凭它寄主的智商，它的存在不暴露才怪。
    “你刚才在想什么？再给我说一遍。”沈茵忽然面色不善地说。
    唐亦琛敢肯定她不是对着自己说的，那就只能是哪个东西。
    呃……更完了，它忘了自己露音了，刚才脑补个什么劲儿，这下被她发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您别生气。」道了这么久的歉，它也是相当熟悉流程，道歉道的那叫一个迅速，半点面子都不在乎的。
    「还有精英能量拥有者是真骗不过，你还是实话说。」被他知道也就算了，它已经没得拯救了。
    得知能告诉，沈茵也就无所顾忌了，当着它的面说它的坏话。
    “它就是个蠢东西，蠢到没边儿了。”她愤懑的表情已经显示了对系统怎样的鄙视和不满。
    「……」系统委屈，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