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强奸犯(第 1 / 3 页)
    当天夜里顾熹就发烧说胡话了。
    初经人事后,大冷天从浴缸里被捞出来,全身都湿漉漉的被放在栏杆上狠肏,还被肏晕过去……这种丢脸又挑战极限的事,让顾熹由内而外都无法招架。
    宗信白日里也是奔波了一整天,抱着新进门的媳妇儿睡意正酣,枕边人突然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宗信睡懵了,都有点难以辨别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他挨顾熹的耳光都挨习惯了。
    等顾熹翻了个身,躲在他怀里轻声吐了个“疼”,宗信的意识才开始有些回还。
    “疼。”顾熹双眼紧闭,贴在宗信胸肌上的手微微颤抖。
    宗信猛地睁开眼,顾熹毛茸茸的小脑袋抵在他腋窝下,额头熨得他肋骨处温热。
    他惊坐而起,“顾熹!哪里疼?”
    顾熹也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悄然吐了截丁香小舌出来,红彤彤的舌尖破了道口子,看着都钻心疼。
    宗信手背覆在她额上一探,果真是发烧了。
    他立马去取了冰袋毛巾,给顾熹物理降温。
    为她擦身的时候,柔软的毛巾从宗信为她准备的真丝睡裙下摆探进去,前头做完替她冲洗时发现她那两片花唇红肿,碰一下她都能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就没给她穿内裤。
    宗信拿毛巾的手小心翼翼避开给顾熹擦过药的腿心,那种药是古南诏国传下来的秘方,消肿抗发炎奇快。
    然而外公过世以后宗信就嫌捣药、炮制麻烦,很少再做新的了。
    手上这瓶药是去山里采奶浆菌那天,他心血来潮摘了药材捣鼓的,也算新鲜出炉。
    就用在了他更新鲜出炉的小娇妻身上。
    折腾半宿,躺下打个瞌睡再醒时天都大亮了。
    宗信毕竟年轻气盛,没睡多久也能精神饱满地去做饭收拾。
    前段时间他一个人,开着车来来回回十几趟,才把这几那屋子充实、填入生机。
    其实他也不确定顾熹到底会不会遂他的愿嫁给他,但他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拐来这处。这里芦苇遍地、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之中拔地而起的一座旧式别墅,任谁来了都会觉得不寒而栗。
    可这里却封存了宗信对“家”的所有回忆。
    在这个封建传统的寨子里,人们信奉鬼神之说,宗信刚出生时身子弱,有巫婆说他通灵,有算命的说他是南诏国主不幸夭折的麟儿转世。
    后来宗信外公把他抱到一座缅甸边界的古寺里,经过高人指点,让他皈依在佛门直到他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