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可真好啊，男友。”卖糖葫芦的上了年纪，看夷光的眼神甚是慈祥。
    海吹纱买了串，走了段距离，她叫住夷光：“转过来，我看。”
    夷光举着糖葫芦串，不明所以。
    他身上穿的棉服是熊猫黑盼的，宽了圈，围巾是粉的，手指尖因为天冷，冻得粉粉嫩嫩。
    而言之，十分可。
    海吹纱：“嗯，性格可真好，其实是在说可吧。”
    海吹纱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拉着。”
    夷光很听话，说让拉住就拉住。
    两个人拉着手并排走，边串糖葫芦。
    过了会儿，海吹纱问夷光：“知道什么是男女朋友吗？”
    夷光：“不要逗我。”
    他早就知道，这方面的启蒙，都是从叶泽宇身上看到的。
    他举着糖葫芦，前前后后看了遍，指着马路对面牵着手走过去的对侣，说：“能在街上牵手走路的就是男女朋友。”
    海吹纱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对小侣。
    对小侣欢天喜牵着手，走得很快，她跟夷光就追着他俩看，然后起回头，目光跟着这对小侣走。
    然后，这对小侣停在红绿灯等过马路，很自然的在相视，啄了嘴唇。
    夷光和海吹纱愣了。
    海吹纱松开了夷光的手，默默吃起了糖葫芦。
    夷光把围巾默默拽，也不言语了。
    沉默着走了好会儿，夷光说：“真好啊，现在可以这么自然就在街上卿卿我我。”
    海吹纱胡乱头：“嗯嗯。”
    架飞机飞过，狐狸抬头望着天空。
    “是飞机。”
    “真好啊，天空也是自己的，不必害怕从上面掉来敌人的武器。”
    他这角度的感慨，海吹纱第次听到，想了想，头感慨：“这倒是。”
    人们认为的寻常的每天，在狐狸眼中，都是来之不易不敢想象的。
    正望着天，身边的路灯突然亮了，建筑上的霓虹也慢慢亮了起来。
    狐狸停脚步，呆愣愣看着。
    “晚上……也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