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吗？！哎哟，他暴了！
    海吹纱：“那个什么……”
    梅封：“说，不要支支吾吾的，我爷爷又给介绍相亲对象，又不想去了？”
    海吹纱先愤怒，而后低头，抠手指。“不。”
    梅封打了个嗝，全鲜虾鱼板面的味味儿。
    “说呀。”
    海吹纱语速极快道：“知道的，我对找男朋友从来就不兴趣，而且我爸走得早，我也从没有给男买过衣服什么的，而且的而且，知道的，我没时间去逛街买衣服，网购的质量也不太好，所以我想问问，有没有……”
    她声音越来越低。
    梅封：“什么？说什么？”
    梅封的普通话不好，连带着普通话听力也不大好。
    海吹纱幽怨的看了他眼，深气，快速道：“我想问借点衣服。”
    “……啊？”梅封问，“衣服？什么衣服？”
    海吹纱说：“我比对了，医院男同事里，就最。而且结婚了，嫂给买的衣服看着也不奇怪，眼光挺好的。所以……”
    海吹纱这次终于讲了来：“我能不能问借……不，问要点不穿的旧衣服，衣衫家居服什么的，晚不不用值班吗？天回去找找，跟嫂说声，明天来上班时带上。回头我请跟嫂吃饭，或者我包个月的泡面。”
    梅封不明所以：“……借我旧衣裳干嘛？”
    海吹纱：“能不问吗？”
    梅封喝了汤，忽然开窍：“啊！给那个谁穿的吧！”
    被猜到了。
    海吹纱别过头去，解释：“妖般不畏寒的，我看他身上都伤，又被钉穿了骨头，每次去看，他都抱着气片不放手，挺可怜的……”
    “给他买……”
    “来不及嘛！”海吹纱拍桌，“就快递也要等几天，他天天只穿着病号服也不个事。知道的，我又有选择困难症，网购买衣服都要挑很久，怎么好意思随便买给他？而且买给他……多别扭。我只给男朋友买衣服。”
    “纱纱，有男朋友吗？”梅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