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去，像是刻在了他的脑海中，每回忆一次心?脏都颤抖。
    无论如何，他不希望玉折渊死。
    之前的欺骗也是真的，闻岳不当作无事发生。
    好在那些难捱的日子里有谢殊。
    闻岳床，用力拥抱了一谢殊：“谢谢师弟帮我找回身体，也谢谢你这些天的包容与照顾。”
    这个拥抱温暖而有力，不一丝旖旎。谢殊只感觉到?闻岳一触即散的体温，在拥抱的那几秒，两人胸相贴，闻岳心?脏剧烈跳动，却不是为了他。
    谢殊闭了闭眼睛：“师兄不怪我没有第一时?间帮你恢复记忆？”
    闻岳：“不怪。”
    怎会怪你？
    “你做的我都懂，谢谢你，小殊。”闻岳的目光穿过窗格，落在不远处另一间小木屋内。
    “我需要和他谈谈。”
    闻岳己也没想到?，在经历过那些龃龉后?，他还心?平气和地推开?门，主动和玉折渊提及他的过去。
    逃避是没有用的，他比起从旁人中得知“真相”，他更希望听玉折渊亲坦白。
    不善始而善终，这或许是他之间最好的结局。
    在丹药的调理?，这几日玉折渊身体已好了许多，虽然还需在床上静养，意识却是清醒的，因此知道这两日发生了什。
    他并不意外闻岳的到?来，甚至早就给己做了许多心?里建设，见到?他的那一瞬，心?绪无法遏制地翻涌，有什又酸又涩的水将心?脏浸透
    ，密密麻麻的伤被刺激得发疼。
    连天地都不曾敬畏的玉折渊居然感受到?了一丝不敢直面的胆怯。
    ——他想退缩。
    理?智告诉他，闻岳愿意见他，便已经很好了。
    都“刮骨疗毒”，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门扉被“吱呀”打开?，卷起一阵微风。两人猝然对视，闻岳率先挪开?了目光。
    玉折渊抓住床沿的手骤然收紧，在绵延的心?痛中再一次嘲笑?己的愚蠢——数月前初见，他以为己找到?了一个新的玩具，怎料时?过境迁，仅仅一个回避的眼神都让他心?如刀绞。
    他早己一败涂地。
    闻岳深呼吸一气，抬眼，目光平静地看?向玉折渊。依旧是夺人心?魄的容貌，苍白的面容上眉目深邃，嘴唇淡到?几乎没有颜色，仿佛一副静态的水墨画。
    那双眼睛微微泛红，像是染血的琥珀，就那盯着他：“你连坐都不肯？”
    “不了。”闻岳的声音很轻很淡，“我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