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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连我也瞒?
    老爷子横他一眼,道,告诉你你能干什么?屁股都擦不干净的废物小点心!
    周姥爷城府极深,给孩子取名时,用了周怀璋母亲的姓氏,姓纪,旁人想嚼舌根子都找不着话柄。
    周怀璋除了服气已经没有其他情绪了,竖起拇指道,您这块老姜果然辣喉。
    周怀璋打心眼里不待见纪驰,往事龌龊,他不愿意再提,更不愿意见到和故事有关的人。
    周老爷子过世后,他把纪驰搁在城郊的别墅里,交给一个管家两个佣人照顾着。
    他不许纪驰喊他爸爸,更不许纪驰顶着周家少爷的名号出去招摇,连纪驰的电话都不接
    这一躲,又是好多年,纪驰都十五岁了,只见过周怀璋一面,就是周老爷子带他认亲的那一次。
    他大着胆子叫了周怀璋一声爸爸,那人给了他一个嫌恶的眼神。
    可是有些人啊,见过一面就忘不掉。
    在纪驰单薄得近乎可怕的生活里,高大英俊的周怀璋是唯一亮色。
    他渴望从周怀璋身上得到保护,他渴望靠近那个人。
    人啊,就是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渴望。
    夜里,老管家和佣人都睡了,十五岁的纪驰坐在卧室的飘窗上,指间夹着一颗点燃的烟,他吐出一口烟雾,看着映在玻璃上的自己的脸,艳丽得像个妖精。
    他想,纪驰,你就是贱。
    毕竟是周家的公子,周怀璋嫌弃纪驰,旁人可不敢怠慢,衣食用度都是最好的,学校挑的也是子弟云集的贵族学校。
    纪驰长得好,成绩也不错,表面上乖乖顺顺,其实半点亏也不肯吃。
    同学骂他是来路不正的小贱种,纪驰一杯滚烫的开水兜头泼了下去。好在那人反应快,抬手挡了一下,没烫着脸,胳膊上起了一溜大水泡,疼得哇哇哭。
    被烫的学生住了院,家长扬言要扒了纪驰的皮,班主任让纪驰带家长来,协商赔偿。
    一个管家两个佣人,谁也不敢当周家小公子的家长,可除了管家和佣人,纪驰再也找不到旁人了。
    纪驰道,先撩者贱,他先骂我的,他活该。
    这话正好被伤者的母亲听见,冲进来就是一记大耳刮子,一口一个贱种,骂得声音嘹亮。
    纪驰从小没拥有过多少疼爱,可也没受过委屈,头一次挨打,打得他半边耳朵嗡嗡作响。
    他就顶着一记鲜红的耳刮子进了周氏企业的总部大楼,对前台小姐说,我要见周怀璋,我是他儿子,我叫纪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