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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明目张胆的贿赂?胡说八道也太明显了,两个月前他还大言不惭地掰扯道,自己膝下没有儿子,根本体会不到什么叫“爱民如子”。但太玄很是明白事理,懂得见好就收,连杯子带玉佩往怀中一揣,了然道:“既如此,属下恭敬不如从命。”
    于是那段教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只在我身上蜻蜓点水般掠过,又硬生生拐到关乎东海社稷的国本大事上去。我蓦地想起什么,忙撩起刘海对镜查看伤势,额角那处磕碰的破损已荡然无存,肌肤平滑完好如初,越发怀疑昨夜种种,俱是荒唐梦靥。水镜右下角的一小块污痕却赫然在目,清清楚楚提醒着,那场似梦非梦的迷乱,或许真的切实存在过。
    满腹疑窦缠成乱麻,只虚飘飘落不到实处,真是磨人。越发打定主意,过后务必要寻个机会,去向春空打听清楚。
    正胡乱思量,龙君已交代完正事,转头见我还被忘在水镜前无人认领,遂和颜悦色吩咐:“头发既已梳成,便去画屏后把衣裳也一道换过了吧。经籍云,‘有瑕生内,必见于外’,行头打理得这样光鲜,总要表里如一才好。今日四海盛宴隆重非凡,在本座身边伺候,需得言行举止从容有度,仪态端方,步子不可大不可小,更不许连蹦带跳……啊,对了,还有,说人话。”
    我侧着头回忆了一番鱼仆蚌女们的举动,自觉照猫画虎也差不离,便似模似样欠身福了一礼:“洒家这就去宽衣解带。”
    龙君愣了愣,旋即顿足,一副痛心疾首模样:“小姑娘家家,自称什么不好?‘洒家’是什么意思?谁让你去宽衣解带了?”
    但凡我难得字斟句酌对答上几句人语,他就摆出这么副表情,偏又总不死心,每每主动提出这种让大家都无所适从的要求,尴尬有瘾还是怎么着?
    诚如他所言,我这一路走来丢脸也丢习惯了,只得厚着脸皮虚心请教:“那……应该怎么说?”
    龙君抬起小指搔了搔额角,深吸一口气,出其不意憋出两个字:“人家。”
    见我没什么反应,便耐着性子继续循循善诱:“人家要去更衣。”
    “啊?”
    他额间渗出晶莹细汗,自怀中抽出折扇来,来回扇着并不存在的风,几乎是一字一字往外蹦:“人,家,要,去……”
    我越发惶恐不安,脱口而出应道:“那你去啊。啊不不不……是……君上,请便。”
    龙君望着我,无言地动了动嘴唇,耳旁忽传来“哎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