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獾似乎从来没有质疑过。
    努尔哈济的亲弟弟哈齐因为亲晏被死，哈齐的儿子阿敏已经死了，小儿子阿福齐很能打，次带着尔垂灰头土脸回来，尔垂辈子完了，阿福齐基本上也完了。正蓝旗的清洗终于停止，上等军官死了千多人，建州人心惶惶，被抢西边给盖了去。盖去并不等于就消失，清洗还会持续，个难说不阿福齐和的镶蓝旗。
    建州的老传统，征才有东西分。阿獾和阿福齐没有征，手人个冬天估计难熬了。
    安全起见，谢绅自己改了字迹。能读写蒙文汉文，在书省里比其来考试汉人要受重用。有人很无意识问蒙文怎么么好，谢绅回答以前学过些，现在主家阿灵阿家都使用蒙文。
    谢绅发现伊勒德每次来都挺小心低调的，所以在外面从来不提伊勒德。照常抄抄写写，也没什么可写的。据黄台吉传回来的调兵旨意，摄政王殿也上前线了。
    谢绅只能在心里祈祷，天佑晏。
    晚上回家，伊勒德难得已经到了，坐在小学堂里等。谢绅扑扑身上的雪：“晚上吃东西没有？”
    伊勒德很沉默，就么看谢绅。谢绅很习惯了的存在，开始打算晚饭，看到伊勒德带来的米面，特别兴：“怎么来的？”
    伊勒德终于回答：“可能最后次了。”
    谢绅愣，直起腰转身看伊勒德。
    伊勒德坐在马扎上，低声道：“辽东境内金兵兵力已经少于半了。复州应该快要行动了。”
    谢绅心里倒兴：“不好吗？”
    伊勒德站起，看房顶：“我把房顶的积雪又清了。”
    谢绅愣愣道：“谢谢……”
    “从往后，咱们不必再有接触了。”
    谢绅感觉房门外的寒风瞬间透了。
    伊勒德想拍拍谢绅的肩，后来干脆张开手臂抱住谢绅。
    “不要再往回传消息了。从现在起，个不归管。么多年在建州我干成了两件事，第件就复州，第件很快就会知道。复州事起，刘山归晏，定回牵连很多人。我告诉过，绝对不能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