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了反而听得是很真切。”
    李在德还是兴：“以前的雷必须有引信，现在踩上就爆。还有铜发熕也有了突破，摄政王殿定会兴的。其实铜发熕是最大的炮，最大的炮在陆上，在海上。我听说过海面上有‘火龙’炮，仿佛放大无数倍的爆竹，需要炮筒，整个炮弹点燃就发，用来炸船。陆上用的话发的人遭住个后坐力，而且即便在海上也得是最大的船才能经得起的推力。真相亲眼看看呀！”
    邬双樨微笑着听李在德喈喈呱呱，挽了袖子洗了手帮老王爷准备晚饭。老王爷嗔道：“天到晚就是废话多，也知道帮个忙，还是小邬。”
    李在德笑嘻嘻蹲着，火炉映着他的小脸，温温，肤光洁，神灿烂。
    邻居也在饭，各香气在苍天寒夜屈挠飘溢。李在德继续喈呱：“振星用来守城最过，埋在城前面。振星是君子，人犯我我犯人，若敢近城步，便以直报怨。这是月致说的，我们的同僚都认为是真理。”
    邬双樨摆碗筷，回头看李在德。是的，守城。他无数次想萨尔浒时守住沈会怎么样，守住辽会怎么样，守住些所有失陷的城池会怎么样。所有的城守住，失，是是……就守住了国？
    李在德蹲在暖洋洋的火光里，老王爷嫌他没没脸，李在德持守着炉灶暖和，老王爷天天舍得烧火炉，晚上冻死了。
    邬双樨笑声。
    李在德愤怒：“你笑什么！”
    邬双樨严肃：“笑了。”
    守住国吧，守住了国，才能守住自己心里的人。
    门外有敲门声，邬双樨双手在围裙上抹：“我去看看。”他开门，里却无人，面上用石头压着封信。邬双樨心想难道是老叔的？他捡起信来，头炸。
    信封上面画着两株桂树。
    他哆哆嗦嗦打开信，信的落款——
    孔有德。
    第225章
    祐元年十月十三，冬至。
    皇帝将于天坛大祭，提前十天准备，有司忙得疯了，直忙到十月十，才勉方方面面准备。毕竟大疫刚过，有些职位是空缺的。富太监脚沾几天没合眼，圆圆脸居然冒了。
    李在德告诉邬双樨，冬至是十节气中第个被确立的。因为天，白天最短，黑夜最，所谓“至极”。年当中最漫的，最凄清的黑夜，个人是很难熬的，所以冬至节比节更隆重。
    大家团结心，度过这天。
    十这天晚饭前，有人敲门，邬双樨去开门，却没听到说话声。李在德探脑袋：“月致，谁呀？邻居借调料就直接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