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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心想,这难是被屠夫劈吓到了?不对啊他不疡医么还怕血?刚想上去打个招呼,鹿鸣背着个箱子上前跟屠夫打招呼:“这位大哥,您这身上穿什么?”
    屠夫很朗,手刀子不停,乐呵呵:“粗布围裙。小官人看就是不干活,围裙也没见过?”
    屠夫穿着很常见袖扎反开身围裙,围裙上血污不堪。头上也包着布,脖子上还挂着块布。
    鹿鸣轻声轻气问:“大哥为什么要包头?”
    屠夫:“怕掉头发在上呗。小官人你哪知,这些个买客官般只挑菜上虫子渣子,不知咱们自己身上脏东西才多,头发水耳屎鼻子嘎渣儿,不知啥时候就掉上去了。防都不胜防!我这也是没办法,只好都包上,别掉了啥在上……”
    王修看,果然这个摊子生意最好。
    鹿鸣:“大哥你脖子上吊着什么?”
    屠夫:“罩嘴呗。是我觉得杀猪开膛这味儿不大好,有时候挡挡。再个,也防着水喷上。水喷上坏得快。”
    鹿鸣眼睛亮亮,对着屠夫躬身揖:“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先生教导!”
    屠夫吓,特别不安:“使不得使不得,我个杀猪卖哪是什么先生!不敢不敢。”
    鹿鸣:“先生不知,你这席话,恐会救人无数。先生怎么当不得?”
    鹿鸣看到王修,小跑过来,大药箱在他身后左晃右晃,晃得王修心惊胆战。他把薅住鹿鸣药箱,从他肩上卸来,自己拎着:“去给殿换药?”
    鹿鸣:“正是。王都事门了?”
    王修:“去买了本书。你在屠夫里说了什么?屠夫倒是挺兴。”
    鹿鸣:“我也只是个想法,还没有完全成条理。”
    他们俩起入王府,鹿鸣去书房给李奉恕换药。鹿鸣用凉开水给李奉恕净手,冲掉脓血,再用如圣金刀散。用这东西三日之内必定剧痛并且作脓,每日换洗次,三日后每日改用红玉膏,并且用葱汤冲洗。鹿鸣特别吩咐,葱汤必须单独用新砂锅,即煎即凉即冲,剩万不可用于伤,以防外风邪袭入经络,渐传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