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舒服。抱着头盔迷迷瞪瞪伸了个懒腰，这棺材木料太硬，脖子疼。
    富太监悄无声息站在不远，手里捧着杯茶，笑眯眯恭候醒来。周围也没有闲杂人等，安静得很。摄政王很满意。
    摄政王接过富太监手里茶，温度竟然刚刚好。略略惊奇，看着这个直不卑不亢，把伺候人当艺术司礼太监。
    “叫富，富什么？”
    “回殿，仆富鉴之。”
    ……好名字。李奉恕喝了茶，给茶杯：“学官还内书房来？”
    富太监笑容可掬：“殿，仆打小就被卖，没过内书房。”
    李奉恕挑眉，原来如此，看着富太监面善，可不么。富太监前任司礼太监叶静，皇有时会召固定名额自愿净身儒给女上课，叫学官。叶静就学官。李奉恕见过叶静，斯斯文文，白白净净，还有功名。也不知道为啥想不开要净身。叶静被阉之后还以读书人自居，和文臣，尤其和泾阳党走得极尽。叶静倒真个好人，真抓实干心思磊落同读书人。不过这样来就不好太监了。成帝雷厉风行收拾了泾阳党之后，叶静自然也完了。
    泾阳书院人般不自称什么什么党，君子不党。把切反对们人全划成阉党，意思都些阉人内侍走狗。当年戚武毅公也被算成阉党。也不知道这帮人真糊涂还假糊涂。阉人可恶，可阉人完全依附皇权存。和阉人有来往律算阉党，皇帝也阉党？
    叶静死以后富内侍接任，前车之鉴，富太监夹着尾做人。李奉恕心里动，随问道：“我哥在时，有没有说过什么。”
    富太监道：“先帝在时，经常说太宗皇帝‘天子守国门’来着。”
    李奉恕道：“……过得好么？”
    富太监笑道：“殿，好什么样，坏什么样？”
    李奉恕没再说话。活动了胳膊，准备回府接着睡。富太监又道：“殿，您去太和殿看看？天上朝各位大臣都不痛快，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