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留着过年吧。”
    星尧：“能否换个合作条件呢？”
    人人都有发表态度的机会,人均一句台词。
    等他们都说完了，王九正掏出毛巾擦拭脸跟脖子,一边心平气和道：“单方面给你们的,怎么能说合作呢。如果你们无付出，那就是嫖插ng,但如果你们付出了,那就是包养。二者选其一,当然是后者符合劳动保护法啊,这要是在古代,前者被抓到是要浸猪笼的。”
    “我是为你们考虑。”
    情真意切,有理有据，可真有你的！
    怀恩又阿弥陀佛了一句,“施主，我不能背叛我的佛祖。”
    王九：“佛祖殿前琵琶树的琵琶好像每年都是你爬上去摘的。”
    怀恩：“好的，我马上签。”
    星尧跟墨燃还是很坚定,作为帝王，他们的意志岂是年年为了钱卖琵琶的秃驴可比的，哪怕解元壁传承诱惑巨大，可以让他们的修炼上限通达宽广，但臣服于王九等于失去尊严跟自由，所以…
    两人都直接拒绝了诱惑。
    王九收了毛巾，不紧不慢叠了方正收起，然后掏出王树准备好塞给她的库存果汁，喝了两口，手指捏着杯子摇晃。
    那鲜艳的番茄汁晃荡着，她的声音也很飘渺。
    “签不签？”
    星尧：“恐怕不行。”
    墨燃：“不。”
    王九：“哦。”
    然后她就鬼上身了。
    星尧的身体被上了后，拿笔，签字，灵魂回归，好像全身上下都被她摸了一遍而乏力的星尧还心有余悸，难以置信看着王九。
    之前她鬼上身还需要他们自己同意才行，毕竟他们的精神体也非同小可，王九眼皮都不带动的，看着墨燃。
    墨燃：“…”
    她看着星尧竭力稳重却难掩动情萎靡之态的样子。
    就一秒，她沉默着拿起笔签上了名字。
    签完后，她倒也不怨恨，毕竟总体实际利益既得者。
    只是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盯着王九，语气微妙，“其实你可以直接上的。”
    何必两次问他们，搞得他们以为自己有资格拒绝。
    “怕你怀孕。”
    墨燃：“你倒是爱开玩笑。”
    动不动就调戏人，难怪她后来有意去翻第三时空的社交网，发现关于此人的传闻多数负面。
    道德下限标杆嘛。
    “没开玩笑，你没看过鬼片？鬼上身也可以转生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