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克y城大师赛(微h)(第 2 / 3 页)
真是病得不轻。”
    我伸手向下探去——
    “别碰我!”他猛地退后缩起。
    什么臭毛病。
    “那你把他叫回来啊,用他换你。”我抬抬手,眼神无辜地示意。
    我劝诫道:“别这么任性。”
    如果我们是同性,此时便已经狠狠地打在一起。有些根本解决不了的东西,只凭原始的本能,好歹可以发泄一气。
    但我们第二十叁对染色体不一样。
    我打不过他的。
    只能想点其他的办法。
    “给我玩玩那个,不然我就告诉爸爸。”我好幼稚,只能想出告状这么低级的东西。
    “你必须答应我。”
    “哥哥。”
    我忍住怒火,想要教训他,明面上还不行。
    我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像打斯诺克的前手,以他有力的大腿为球案,我把他的性器架在手上。
    沉甸甸的一根。
    瞧,我们又和好了,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多么塑料的亲情。
    他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手背拱这么高会被老师说的。”
    或许我们脑电波的频段是一致的吧,他看得懂我的奇奇怪怪。
    “可是它上翘,”我轻轻捏了它一下,“我要是压平手心,就架不住它了。”
    他歪头靠在椅背上,轻喘了声,我手背上架着的“球杆”更粗了些。
    不同于“正规”的操作,大拇指翘起,将指腹抵在他的铃口,小孔好似有生命般瑟缩了一下,像个小吸盘,吮吸我的指纹。
    “好多水啊……我们淙淙也是水做的么——啊……怪我粗心,名字里就写着呢。”
    许是羞愤,他故意偏头不看我。
    因为常年涂护手霜,我的手很嫩,所以于他被任人宰割的性器而言,更是斯文的凌迟。
    我在他飘着和乳尖相同粉色的龟头上,缓慢画着∞的符号。
    我在冠状沟上摩挲,很开心地玩着手中的肉棒。
    从根,撸到尖儿。
    好水灵的一个小宝贝。
    “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这才注意到他额角暴起的筋,和他隐忍的表情比起来,真是禁欲又色气。
    明明是12月,他的胸膛,腹肌上,水亮亮的,全是被情欲逼出的汗。
    我示弱道:“怎么办啊,淙淙,我弄不好。”
    看他犹豫,看他痛苦,看他百爪挠心。
    他想拿开我的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