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骨(h)(第 2 / 4 页)
平衡。”我是真的怏怏不平,“钥匙和锁怎么也应该是差不多大的啊。”
    许是他听得难堪,便伸手来捂我的嘴。
    我能闻见手心里馨香的洗手液味,也能闻见手指处我自己的淡腥味。
    失去了一只边的保护,我被他顶得摇摇欲坠,安全感的丧失让我不自觉又夹得更紧了些。这让季淙赶忙松开了手,回去继续扶着我的肩胛骨。
    大腿和大腿相撞,皮肉和皮肉相亲,发出淫靡的声响。但这个姿势蹭不到我的敏感点,就像小荷清风,快感是在不断累积,但还是酸胀占了上风。于我而言,更多是心理上与爱人相互缠绕占有的满足。
    他却突然说:“基因序列才不会想到我这把钥匙会插在你的锁里。”
    我不高兴听他这么说,“那你想要插谁,你现在去插啊!”
    “抱歉。”
    许久的沉默被操干的声音填充。
    算了,我不想跟他一个病人置气。
    “这样吧,”我横着躺在后座上,一只腿挂在驾驶座靠背,我拍了拍身旁的座椅。“你单腿跪在这。”
    他像那样正面又进入了我。从我的角度看,隐约可见脊椎骨延伸,连接后颈与尾椎。
    季淙白而圆的屁股一耸一压,让我想起小学上马术课。
    经常骑的有两匹,浪大的是澳洲纯血马,浪小的是温血马。还没掌握好技巧时,总会颠得人屁股疼。
    马术是项很危险的运动。
    长大了,胆儿也小了,所以后来再没去过了。
    两具洁白的躯体纠缠在波尔多红色座椅上,便是满眼欲色。记得当时季淙嫌红内太骚气,提车之后倒也挺满意。
    不知怎的,可能因为这个角度,他弄得我很痛,我只好转移注意力。“你看这红,像不像喜被的颜色?”
    他怔了一会,连动作都戛然而止。“不。”回答我的是很冷的语气。
    然后一根一根摸着我的肋骨,直接一插到底。他在我穴里跑马,像被抽了鞭子,在我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一通乱顶。
    在他高潮失神的时候,一手攥住我的乳房颤声唤我。
    “厌厌……”
    等过了他的不应期,就把我捞起来,像翻蛋饼一样让我面朝下跪着,引着我去拉车顶扶手。
    我仿佛被钓起的鱼,像被绑住般吊起来,塌着腰将屁股送到他面前。
    显然他还没偃旗息鼓。
    “淙淙,”我叫他。
    “嗯。”鼻音里染上浓浓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