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浇油是我的专长(第 2 / 3 页)
却把他们悄悄点了“不可见”。
    路柏恩只很简单地问了句:“你还喜欢他么?”
    “不喜欢了。”
    这绝不是我预期里路柏恩八卦我情感问题时的样子。
    问题,语气,情状,气氛,统统不对!
    我烦得想揪着他们领子大吼“现在的你们怎么能保证当年的你们不往外说出去”。
    但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权限”那个原点。
    无论如何,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
    手机都换了好几个了,再想翻到当年那条朋友圈修改可见范围,早就失去意义了。
    我回忆起那个来自背后的怀抱,好像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们再也没真正意义上抱过彼此。
    我是渴望得到他的肉体,当然也渴望得到他的灵魂。
    可我把他推得更远了。早在很久以前。
    季淙全程没有说一个字。
    灯光不明不暗,落在他身上,变得熟悉又陌生。他嘴角平平的,没有一点上勾或下垂的弧线,就好像我一直说着与他无关紧要的事——“4个星期之后北森林公园里的银杏树会掉下一片黄色的叶子。”
    “对不起。”我用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溢出令人讨厌的哭腔。
    他会不理我。我知道。
    “我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我抹了把脸。“淙淙,柏恩,对不起。”
    可是我还是好难过。
    “别哭了。”路柏恩撑着膝盖站起来,遮住了一片光,一直存在却没在意过的来自体型差压迫感,让我隐隐害怕。
    他没发火,只是走进了主卧。
    门被关上了,没再打开。
    热水变成凉白开。
    季淙拿起茶几上两个从未动过玻璃杯,边走边将玻璃杯里的水倒进喉咙里。
    厨房响起涮洗杯子的水声。
    “回家吧。”他站的地方有些空旷,给他的声音添了混响。
    本应老老实实地环着他劲瘦的腰,一声不作,像个没自主意识的玩具熊,经由23点的街头被他带回家。
    可是我不想这样。
    我说,好冷。
    然后撩开他的t恤下摆,把手伸了进去。
    他浑身抖了一下,更激起我的欲望,让我想肆意把玩他的乳头。
    理智告诉我不能。
    但我也没有多少理智。
    分明的六块腹肌围着成叁条交错的幽谷,我并拢两指,在其中来回游走。他弓着腰骑行,最下面两块起起伏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