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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我想问问骆寒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样的感受。
    是不是和我一样会突然心疼一下,是不是也会短暂地生气。
    “回去处理一下吧,听话。”他笑了,似乎是明白我的用意。
    “附近有药店,我买了药自己回去用行吗?”
    “行。”他点点头。
    我却失落了。
    “真的行吗?你不怕我一回去就偷懒,然后不敷药,然后发炎啊?”
    骆寒一愣,呆呆地看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故意撒娇。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买了药,你陪我回家,监督我有没有好好涂,行不行?”
    迂回太缓慢,我只想直球出击。
    骆寒这回听懂了。
    他望着远处的眼神温柔又宠溺,最后转到我身上,我也骄傲地张扬地回视他。
    “好。”
    我在西莱只是临时出差,并没有租住的家。
    我带着骆寒到了酒店的房间。
    最后是他握着我的手,亲自给我上的药。
    “你在西莱待多久了呀?”
    “从芜东调来后,就一直在这里。”
    “你想查的有没有都查清楚?”
    “有。”他的目光里已经全然失去了年轻时特有的年少气盛戾气横生,现在该有的,全是内敛的成熟,宽厚又无害。
    “那你是不是没有遗憾了?”
    “你指哪方面的遗憾。”
    “职业方面的呀。”
    “现在就想好好工作到老。”
    “那.....生活上的呢,就是....婚姻恋爱上的啊.....还有遗憾吗?”
    我的手还在他掌心,我的直球出击还没有停。
    骆寒勾起嘴角:“梁栀礼,你现在这么主动了吗?”
    “不然?我过去是很害羞且含蓄的人吗?”
    “虽然不是,但你是个很果断很清醒,从来就不只是追求爱情的人。”骆寒看着我,把用过的棉签收起来,眉眼里端起了一番架子:“我还想问问你事业闯得怎么样了呢。”
    “很好啊。你看不出来吗?可以用风生水起,也可以用蒸蒸日上来形容!”
    我不知道为什么,从我一见到他起,一直就很骄傲。
    “哦。你当初说过,分开就是我们最好的结果。你不记得了?”他终于提到了要害,在他目光又缓缓投过来时,我再次惊叹于他的成熟和冷静。
    “我......”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