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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不能拖他的后腿。
    那天骆寒离开的时候,是凌晨叁点,我处在一种模糊和清醒的边缘,越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准确情况,就越是有恐惧,在没有了骆寒的房间里,外面的天是黑的,我一个人在毫无意识地流泪,弱弱地小声哭。
    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来临。
    我肿着双眼醒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给骆寒打电话。
    他没有接。
    我又继续打。
    打到了第叁个,他终于接了。对面的人却不是他。
    “喂?您好,我是骆队的同事,他现在还在勘察现场,手机不好带进去。我看您一直给他打电话,应该是有急事吧?有事的话您先告诉我行吗?待会儿队长出来,我再替您转告。”
    “骆寒现在还好是吗?”我没头没脑地问那头那个警察叔叔。
    “还好呀。没什么异常。”
    “那您替我转告他,让他注意安全,有空的时候给我回电话就行了。”
    “好的。”
    那次分别以后,骆寒很久都没有回家。我跟他说,我必须要搬走了。但是搬走的具体理由,我并没有说清楚。
    其实,是因为,大学班级里通知了这次出国项目的学生名单。
    名单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