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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行动上没有停,轻巧地把我从外面送到了他的另一侧,靠路侧的里边。
    这样我就走在相对安全的里面,而他在外侧。
    我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看着他眨了眨眼。
    他又神情坦然地往前走。
    我却有点后知后觉,那种复杂情绪又涌了出来,而我依然无法辨认它。
    骆寒比我高不少,一开始是一段平路,拖在地上的影子长度清楚地表明我跟他之间的差距。然后走到了一片凸起的小台子,我毫不犹豫地站了上去,有外部加持后,身高往上一窜,我得意地挺胸抬头转身,看着自己的高度差不多和骆寒齐平。
    骆寒却注意到了另一个方面:
    “你小心点儿啊。别摔下来了。”
    “怎么可能!这么矮。”我不爽他低估我的实力,老觉得我处处都需要人担心。
    骆寒盯着我密切地关注了一会儿,看着真的没事,才移开目光,看着前方。
    他总是抿着嘴角,像是在克制漫上嘴边的笑。
    而我此刻才迟钝地回忆起手腕上那片被他用掌心握过的地方到现在还透着一股,我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触感。
    那天吃完饭,姥姥姥爷和其他长辈们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被我妈安排着楼上楼下跑好几趟倒垃圾,最后一趟回来后,看到骆寒在厨房里帮我妈洗碗,他还穿着我妈穿过的大红色围裙,带着一股难言的喜感。我妈在他旁边没事做,一看神情就是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我以为只是闲聊。
    等我靠近厨房外,蹲在地上勤勤恳恳地整理垃圾袋时,我听到里面,我妈问了骆寒一句:
    “梁栀礼最近没有带你淘气吧?”
    这话问的,还把我当四五岁小孩儿呢?淘气?对呀,我就是淘气的。我什么时候不淘气了?
    一边听着,我一边愤愤地扎袋口。
    “没有呀。她挺乖的。”
    骆寒竟然说我乖?
    我有点心虚。
    “她之前天天回来得都特别晚,会不会打扰你休息呀?”
    “不会。我睡得也晚。”
    我想到了那晚我以为骆寒已经睡了的尴尬.....至今都带着社死后遗症。
    “小骆啊。栀栀呢,从小就.....是我,我离婚离得早,那男人一去不回头,从那以后再没管过她。我一直不太敢问,栀栀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孩子,表面上又倔又犟,其实,心思是肯定有的,只是不说。”
    我手头的动作慢了下来,我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