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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虚得说不了话?”
    祝蔚杭似是觉得无奈,叹了口气:“……没谈,没精力。”顿了顿,又反问:“跟你吵架需要多少精力你知道吗?”
    梁乐不知为何竟觉得松了一口气好,可能是因为她总是在和祝蔚杭暗自较劲,她母胎solo至今,他若是谈了,她就是输了。
    和他的每一场战争,她都不想输。
    梁乐躺回去:“谁知道呢……看你平时读书也挺轻松,谁知道有没有抽空谈了个恋爱。”想起什么,她提起音调:“顾柔瑜最近怎么样了?跟你联系了吗?”
    祝蔚杭似乎觉得不耐烦了,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低声说:“可以睡了吗,乐姐。”
    梁乐知道他明天又需要做一整天的苦力活,斟酌了片刻,大发慈悲地说:“可以了。睡吧。明天也要努力工作,小杭。”
    祝蔚杭笑了一声,之后便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梁乐独自一人又思索一会儿才慢慢睡着。
    *
    第二天梁乐自然起得很晚,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身,她看向床边——
    地上的被褥枕头已经被祝蔚杭收拾好了。
    她移动到祝蔚杭的房间,绕着房间看了一圈,已经找不到那件内衣了,不知是被唐枚珍收了,还是被祝蔚杭丢了。
    她百无聊赖地在他的房间里晃了晃,走到桌子边,将他桌上的帽子扣到自己的脑袋上。嘴突然有些馋,想要摄取些糖分,不知道那条抹茶糖他吃完了没,便随手拉开他的抽屉。
    见到熟悉的朋友之后,她又吐出了相同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