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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烈的无力感和空虚感朝他袭来,令他煎熬又难受。
    伴随着身上时有时无的隐痛感,每一处痛楚在这漫长的煎熬中都被无限放大。
    他又想抽烟了,可是在医院里,一根烟都没有。
    仿佛到这一刻,他才成了真正的瞎子,不仅什么都看不到,黑暗中透不进一丝光亮和色彩。
    下午那个鲜活的世界,悉数消失不见,只剩下更加荒芜的死寂。
    傅向西仰靠在床头,黑暗中,呼吸沉沉,艰难又痛楚,犹如在做困兽之斗。
    当房门被推开时,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直到清晰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坐在了床前,将手放在他额头上,“天呐,你是发烧了吗?你身上好烫,都是汗!”
    他抓住这只手,犹如抓住救命浮木般,将她扯入怀中,紧紧抱住。
    秦棋画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转头对管家道:“赶紧叫医生来,他状态不对,很烧。”
    管家赶忙去招呼医生,因为就在医院里,医护人员来的很快。
    医生道:“确实发烧了……他现在抵抗力低下,先打一针退烧吧。”
    秦棋画抚了抚他的背,准备松开他,可他抱着她不放。
    秦棋画道:“先打针吧。”
    傅向西哑声道:“我不打针。”
    “你发烧了。”
    “物理降温。”
    “打针能快点退烧。”
    “不需要。”
    “可是……”
    “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
    即使身体无比虚弱,当傅向西固执已见时,浑身散发出不容抗拒的强势。
    秦棋画为难的看着医生,医生只能道:“那先用物理退烧的方式,观察一段时间,不行再采取其他办法。”
    秦棋画拍了拍傅向西的背,“好,就按你说的,你先松开我。”
    傅向西缓缓松开双臂,转而抓住她一只手。
    医生开始为他处理身上的烧热和汗水。
    秦棋画静静的坐在一旁陪伴。
    这时候她无比庆幸她过来了,不然他最难受的时候,她还在家里睡大觉。
    温水端来时,秦棋画送到傅向西唇边,“来,多喝点水。”
    傅向西垂下眼,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含住吸管,喝了一整杯水。
    当医护都退出房外后,她一个人守在房里看着他。
    傅向西低声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秦棋画道:“我掐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