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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傅向西的腿是残的,她可能都不敢停留,拔脚就走。
    伴着一声可怕的重音,钢琴声停了。
    傅向西开口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声线沙哑又凛冽,透着森森寒意。
    秦棋画走到傅向西身旁,谦逊的笑了笑,道:“到了12点,给寿星吹完蜡烛就……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被傅向西抓住小臂,用力扯过去。秦棋画没站稳,跌倒在傅向西腿上。他拉着她起身,将她抱到腿上,还没等她调整好一个坐姿,他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喝酒了?”他咬着她的唇,哑声问。
    不等秦棋画回答,他的吻更加强势,密不透风的侵袭着她。
    发现他越来越过火时,秦棋画惊道:“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他紧紧扣着她,不让她逃。
    “…………”
    “…………”
    一周多没有过,这么激烈的爆发,她真是招架不住,头皮发麻,快要爽疯了。
    …………
    后半夜,秦棋画软在榻上,还在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
    他像走火入魔般,无休无止……
    她嗓子都哑了,这一切才终于停歇。
    傅向西将她紧扣在怀里,没有松手的意思。
    秦棋画想嘲讽他几句豺狼虎豹都没力气了。
    不是,她为什么要过这种饿的时候饿死、撑的时候撑死的日子?
    ……就不能正常点进行?
    傅向西吮着她后颈,秦棋画颤了颤,开口的声音沙哑至极,“你还没够吗?”
    傅向西与她厮磨着,嗤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又怎么了我?”
    “我不把你喂饱,你连家都不愿意回。”说着,他又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秦棋画痛的一缩,“……你够了!要吃人吗?”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都让她忽略了傅向西那句话。
    傅向西将她收紧在怀里,深吸一口气,道:“以后不准那么晚回来。”
    “为什么啊?”秦棋画不满的嘟囔,“总有时候会有活动啊……”
    傅向西:“会影响我休息。”
    “……你就自己先睡呗?”
    他将她勒的更紧了些,秦棋画哀声叫,“痛……痛痛痛……”
    傅向西冷声道:“我失眠,状态不好,你连一个病人都不能迁就吗?”
    “…………”秦棋画默默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