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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对他怎么样,取决于我的心情。对了,这话也可以传达给他。”
    秦旗画在管家炯炯有神的目光中,悠然离去。
    “……”管家目送着她的背影。
    这位少夫人,像是干大事的人啊!
    秦旗画回到房间,呼朋唤友玩了几把游戏。
    一看时间,九点了,傅向西也该休息了。她退出游戏,起身去浴室洗澡。
    等到秦棋画洗完澡,又做好全套的个人护理,已经是十点了。
    她打电话给管家,问道:“他还没洗漱?”
    “傅先生已经休息了。”
    “?”秦棋画反应了一会儿,“他跟我不是一个房间?”
    “傅先生休息不喜欢人打扰,他的卧室在二楼。”
    “好,我知道了。”
    秦棋画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房间里只有她的个人物品,是给她单独准备的卧室。
    她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
    裙子外裹上睡袍,拿起手机,离开房间。
    秦棋画来到二楼傅向西的卧室,轻轻一拧,将门推开。
    “谁?”昏暗的室内传来男人的声音。
    看样子还没睡着?秦棋画借着外面走廊的光源,进入房中,走向床边,应声:“你老婆呀。”
    傅向西没再说话。
    秦棋画脱掉睡袍,上了床,正想看看傅向西的脸,走廊的感应灯灭了,室内再度陷入黑暗。
    厚重的窗帘将一整面落地窗遮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透进来。
    秦棋画在傅向西身旁躺下,室内温度正好,他盖着一层薄薄的真丝被。
    她凑到他脖颈间,淡淡的药草清香带着一股清冽的味儿,还挺好闻的。
    傅向西别过脸。
    秦棋画故意在他颈间蹭着。
    傅向西一声轻笑,“发qing了?”
    闻言,她在他肩上咬下去,毫不客气的留下一排牙齿印。
    傅向西:“……”
    这女人就是一头野兽。
    秦棋画侧躺在他身侧,胳膊撑着脑袋,懒洋洋道:“刚结婚就跟我分房睡?”
    “秦棋画,”男人叫出她的名字,语气淡漠如水,“你是傅家买回来的人,联姻只是合作的纽带。”
    “哦……”
    “请你自知,不要干扰我的生活。”
    “哦……”
    “如果我跟你离婚,从秦氏撤资,你、以及你家人,什么都得不到。”
    “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