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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解释吗,恩?”
    小孩瞳孔骤然一紧,小脸绷住。
    李柏舟笑:“不解释了?”
    小孩面无表情,只紧了紧抓着轮椅的手,紧的指尖都泛了白:“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生气,我等你气消了再说好了。”
    说完,松开抓着轮椅的手,退开一步,一言不发地抬手朝后一挥。
    戴着口罩遮着大半张脸的男护理应声向前一步,从白色医袍口袋里取出一截透明的针筒,门外又走进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年轻男子。
    三人先后大跨步走上前来。
    李柏舟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小孩阴谋被拆穿了,不但不慌张内疚,反而还有后续手段!
    “濮阳门!?”李柏舟冲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的小孩看去。
    可是,挂着一只手一条腿的李柏舟哪里是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的对手,两个保镖一人一边按住他不断挣扎的身体,男护理几乎很轻松的就将针头扎进他的手臂,将针筒内乳白色的药液推进他体内。
    “濮阳门,你给我打的什么?”李柏舟颤抖着声音,精疲力尽地将视线投向正朝他缓缓走来的小孩身上。
    濮阳门双手圈住李柏舟的脖子,将他冷汗津津的头按在自己胸口,爱怜地抚摸着他被汗水沾湿,贴在脖子上的黑发。
    “别怕,只是一点肌肉松弛剂和催眠药罢了。你放心,我怎么会伤害你呢,柏舟,等你醒过来,一切就又会好起来了。”
    李柏舟迷迷糊糊地听着小孩的絮絮叨叨,摇摇晃晃地被人抱下楼梯,然后听着院子里汽车“吭哧吭哧”的启动声,慢慢睡去。
    ☆、梦境
    李柏舟做了个梦。
    梦里他还是个少年,穿着初中生蓝白相间的校服,黑色的斜挎包拖在地上,穿一双从不擦拭的球鞋,一头黑漆漆的短发不规则地卷着发梢。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过早地长了身高,犀利了眼神,冷漠了心的孩子。因为没有被妥善地照顾好,所以总是脏兮兮并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个少年总是以傲慢的姿势站着,用一条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一条腿呈30度角斜跨着,经常还一抖一抖的。在还没被揪住丢进全封闭式管理的军校前,他甚至还要带着另一些少年,把水管藏在袖子里,大摇大摆地走到街上美其名曰“维持治安”。不过因为模样儿生的好,真坏的事毕竟也没干过,再加上大家怜惜他母亲去的早,父亲又不管,所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