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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哪日你死了,定是死于嗜酒,我说错了,”苏棠笑了下,“若你死了,定是死在不积口德上。”
    易齐沉寂半晌,最终默默闭了口。
    不过有句话易齐也许说对了。
    郁殊走了。
    接连三日未曾出现。
    便是客栈四周的侍卫,都消失不见。
    苏棠并未觉到诧异,反倒觉得本该如此。
    郁殊是骄傲的,她对他视而不见,他肯在她这儿留下才是见鬼了。
    这日,过了午时,酒馆内只有三两酒客,易齐被苏棠打发到市集买菜面去了,毕竟不知沙暴何时来袭,多备些准没错。
    约莫未时,酒馆内来了一伙人。
    为首的穿着驼色的厚重毡服,留着络腮胡子,人生的不算高大,却很是雄壮,黝黑的脸上有一道刀疤,脸颊上两坨红,手里拿着一柄宽刀,瞧着便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