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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刻突然想到什么,身形飞快走来。
    猫儿亦停在转角处。
    那漆黑一片,空无一人。
    似乎只是一场虚惊。
    ……
    苏棠只觉自己口被人掩住,身子被拖着后退着,一直退到一处角落,耳畔能隐隐听见几声呼吸声。
    她伸手便要将那人的手拨下来。
    耳边的声音懒洋洋的:“不想被察觉到,便不要作声。”
    苏棠本拨开他手的动作顿了下。
    那人见她镇定,终于将手撤了下来,直到听见水榭旁再无动静,她方才飞快侧身,避开了身后人。
    沈辞眯着眼打量着她飞快逃离的动作,良久挑眉道:“你我二人方才那般,不定是谁占谁的便宜呢。”
    苏棠仍旧后退半步,神色平静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沈辞拿出红玉钗,一挑额前碎发:“无须多礼,便抵了这钗了。”
    一次掩护,四千两纹银,倒是划得来。
    苏棠神色无异样,点点头,便朝着宫宴的殿门走着。
    如今夜色渐沉,宫宴当结束了。
    沈辞却跟在她身侧,饶有兴致道:“你脸色这般难看,扮女鬼不成?”
    苏棠怔:“什么?”
    沈辞点了下自己的脸:“听闻你是被靖成王带来的,莫不是见着方才花前月下那番郎情妾意,你被伤着了?”
    苏棠脚步一顿,终于转头望着他,平静道:“我不伤心。”
    她不伤心。
    早就知道的事,无须伤心。
    一切不过回到该有的位子罢了。
    她依旧朝前走着,前方已是莲池。
    沈辞立在原处望着她的背影,半晌突然道:“我还听闻,你叫苏棠?”
    苏棠脚步未停。
    “昔日首富苏长山,是你父?”
    苏棠僵立在原处,她已经好久没听见有人提及父亲了,就像是……普天下独她一人记得父亲一般。
    沈辞扬眉一笑,转身慢悠悠走到他之前待的凉亭里,懒懒斜倚着阑干,看着莲池,口中哼着小曲儿。
    不多时,一人走了进来,立在他跟前:“你知道我父亲?”
    沈辞伸了个懒腰:“这春都走了,后宫的春,怎的才开始啊。”
    苏棠一滞,抿唇道:“你这话,若是被靖成王听见,怕是不得善果。”
    “为何?”沈辞笑,“我不过叹春来的太迟,怎的就没有善果了?”
    “因为她是太后。”郁殊在意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