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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把他脑袋压到自己唇边,“安安,我来处理他事,我想你有负担。”
    “我太想你了嘛……”安彧趴在他身上,稍稍撑起身,对上他深邃眼眸,“我们两个笨蛋,到底怎么误会那么久啊……笨死了……”
    “宝宝。”容岩同他交换了个绵吻,把他懊恼消在唇触碰中。
    “容岩每次和你,都因为爱你。”
    他继续说:“你记记得那次我们去野营,你脚伤了,我直背你,晚上还让你和我睡个帐篷。”
    “记得!”安彧又委屈起来,“我当时可忐忑了,脚疼没什么,至少能让你背我,可我怕扫了你兴,我怕你生气,你们再也带我玩儿了。我也想当拖油瓶,我想当你累赘……”
    “会,会。”容岩着他后颈作安抚之意,“你想来自己走,我以为你想让我背。后来我和你睡,你怕碰到我,紧紧张张贴着侧边睡,容易等你睡着,我也敢碰你,就看着你,了大半个晚上。”
    他拉着安彧手去碰睡之挺,“和我样,只认你味道。”
    安彧顺势帮他弄两,直起身坐在他实小腹上,驭马似把手贴在他膛,揪着他身上睡衣,“你脸上副表,我那天表现特别,我怕你讨厌我。”
    然后他俯身,贴在容岩耳边,自述罪状:“我最勇敢时候就你答应和我结婚时候了。我仅骗你,还找了我哥帮忙,我求他在酒席上你,我也喝了多多,才敢去解你领结。我也怕你第二天醒来会生气,可我管了那么多了,就想和你亲亲。”
    容岩难得低笑声,“那你知知道,你真醉了,我没有。”
    安彧愣了秒,微微撑起身看他。
    容岩又压着他后颈,让他低身同自己额头相抵,“宝宝,装醉之后勾着你上床我啊。”
    安彧反应了会儿,然后才抱着他脑袋傻兮兮笑。
    “你猜宝宝哪次来?”
    看容岩真很认真在想,安彧又笑,控诉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