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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容岩盯着的眼睛,两手移探进的睡衣里摸的腰。
    脑海里的第个反应――的安安有反常。
    接着第个念头便强烈占据了的脑――操。
    “安安,你每次这么主动的时候,第天可能都要睡到很晚。”
    安彧的回答凑过去吻。
    会接吻的两人都在对方身上练来的。亲过最私密的方,也吻过最敏感的皮肤,但其实们真正接吻的次数并多。无论在床上亲亲抱抱多少回,了床也会退恋人的界限,只要容岩想要,们就规规矩矩相处。
    回忆着和容岩为数多的相吻模式,要先贴唇,再柔的头相互勾缠,然后被夺取主导权,最后永远跟着的节奏舞蹈。
    要呼过来了。
    容岩扶着的腰让直起身,又把的睡裤拉,露被白裤包裹的两瓣股。
    两只手分别从边缘摸进去,温热的手掌抓着手感极佳的瓣揉。
    “安安。”
    安彧就跪在面前低头解着睡衣纽扣。
    已经哭了,只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柔的头发垂在耳边,身上穿着翻领式的小熊睡衣,扣子才解了半,两粒嵌在莹白前的红豆若隐若现。被叫到名字就会看过来,即使半身脱得只剩裤,股蛋也被人玩着,都影响用懵懂的眼神看你。
    容岩被看得小腹发热,忍住扯掉的裤狠狠拍了两的股。
    别这样看我。
    安安,别这样看我。
    你会被坏的。
    手重,只打在安彧弹翘的股上声响了些。
    安彧轻呜声,脱了睡衣贴到身上蹭的肌。敢看,也没想到自己光被拍打股前端就溢什么东西来。
    ……
    这次的前戏很,如果变着花样被折腾股也算的话。
    容岩急着插入,安彧在手里了次。把人欺负到后半夜才肯停歇,身的床单皱得成样,衣服裤子也乱七八糟堆在上。
    安彧被抱进浴室。双人浴缸对容岩来说还小了,让安彧趴着,边欣赏股上的红印,边帮清洗。
    洗得香香甜甜的某人被容岩用浴巾裹紧,几缕黑发被打湿后贴在颊边,红润的嘴唇弯起委屈的弧度,眼里还带着水汽,婴儿似的陷在容岩成襁褓状的白浴巾里,容岩心得要命,想拼命吻着叫宝宝,然后再来遍刚才的事。
    但只仔细帮干水珠,稳稳把人进被子里。
    安彧的眼睛在刚才哭红了,此时眼底的疲惫也翻涌上来,像刚被蹂躏过的兔子,终于可以缩回草窝躲着;更像块润玉,都磕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