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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个屋开始,他们就有了个家。
    可是裴方驰回来了。
    容岩个人在客厅坐到了夜深。
    回房时安彧已经睡着。小小只缩在银灰大床上,眉头没有舒展开,看起来疲惫又脆弱。
    容岩掖着他肩膀处被,俯身吻他微蹙眉。
    那天既然和裴方驰见了面,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难过。为什么要哭。
    是放还是从没打算放过。
    容岩又盯着他看了会儿,最终轻叹声,抓着车钥匙了门。
    13.
    第天安彧是被间异样醒。
    睁眼就是容岩宽厚肩膀,坚实小腹上有水珠行,滴进裹着身浴巾,也落在安彧白皙上。
    他T恤遮到,睡和内都被脱了,容岩正跪在他两之间帮他抹婴儿油。
    安彧眨了眨眼睛,像在辨认现实和梦境。
    “里?”容岩问。
    安彧头,“有。”刚想坐起来就被容岩按住了。
    “等等,还有个。”
    安彧看着他盖好婴儿油,又拿过床头身粉拆了包装,然后弯身分开他,握着他袋拿粉扑仔细过。
    “容岩……”
    样叫人怎么喜欢。
    “嗯?”他在尽量把粉涂匀,“如果还难受我再给买止膏。”
    安彧盘着坐起来,看他把床头柜上东西收好,只剩串车钥匙。
    那是容岩最宝贝辆改装跑车。
    安彧愣――他去赛车了。
    容岩玩得好,忙起事业之后去次数就少了,结婚之后被老朋友约也都会带他起。
    昨晚……他开心。
    安彧莫名紧张起来,心里慌得没底。
    “安安?还想睡?”容岩摸了摸他低垂脑袋。
    安彧抬头看他,眼里带了复杂绪。容岩解,曲指刮了刮他轻颤睫毛,像是错觉和现实交叠,双澄澈眼睛里怎么会有害怕和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