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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得知。
    两人路沉默着回到家,安彧几次想开,却感觉脏六腑在翻滚,张嘴就想干呕,容岩看他的异样,皱着眉看了看他的脸,阵手机铃却突兀响起来。
    容岩没理会,神认真用手碰着他的额头试体温,安彧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还伸手指了指他袋里的手机。
    容岩看不他怎么了,只能先边揽着他上楼,边拿手机。安彧没看到来电显示,只注意到容岩又皱着眉头,像在纠结要不要现在接。
    概工作的事,安彧想。
    他去牵容岩的手,如愿以偿了,然后把人推进了书房,又帮他关了门,自己迅速回了房间。
    他给自己放了热水,躺进浴缸的那刻才真正觉得自己失了全力气。
    为什么会么累呢。
    他身上没有处不难受,筋骨都不像自己的,肌肉酸,反胃,被水汽蒸,连带着脑袋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眼里有东西正不受控制往外冒。
    比起,心里倒还更难受。
    原来么容易就被看穿了吗,他们的恩爱明明演得很真了。
    果然,再真也假的。
    他又想起当年那个挺如树的容岩,无畏无惧跪在父亲面前,语气定说“心有牵挂”。而他牵挂的人没多久却远渡重洋,多可惜。
    多令人羡慕。
    边容岩犹豫了半晌才终于接起电话。
    “容岩,回来了!”
    对面发小如既往的轻快语调,此刻却如同石,把容岩的心压得严严实实。
    他还未作应答,裴方驰已经再次开:“最近忙不忙啊?改天叫上安彧起来聚聚啊。”
    “嗯,”容岩收回视线,手拿起了桌上的相框,手慢慢攥紧了手机,“再说吧。”
    后面裴方驰又说了什么容岩已无心去听,挂了电话后才疲惫揉了揉眉骨,又想起什么似的快步朝浴室走去。
    他想抱抱安彧,现在就想。
    容岩敲门的时候安彧浴缸里的水已经凉透了。
    敲门声足够轻和,却也让安彧如梦初醒。
    他还没有止住眼泪,眼眶也定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