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不顺心的事，她不说话，我又说己以帮忙，她也没说话，无论我说什，她都非常沉默。”
    齐正似乎想到了当时那种无助又焦急的场面，放在桌上的手颤了颤，平微看到，递了杯茶给他，轻声问，“那女子叫？”
    听到他的话，齐正很轻地笑了，转头望了眼地上的周牧，一字一句地道，“叫赵婉婉。”
    周牧睁大眼。
    不发抖了。
    平微望向贺洲，后者走去将地上的周先生拖了起来，按到椅子上，平微问，“先生之前认识？”
    周牧没说话，齐正替他答了，“他岂止是认识，还熟悉得很。”
    “发生了什？”
    “周牧原先也住在琅桥，我不知道他后来为什会跑到临京城，还入了礼部，我一开始见到他那会，他是在一间私塾里教书的，好像就三十来岁，赵婉婉是他的其中一个学生。”
    齐正垂眼睛，“大齐的女子不去学堂读书，但赵婉婉她是个很有想法的女子，她喜欢读书，一心想学多些知识离开琅桥，到更好的地方去生活，她家里人也很支持她，一般女子在二十多岁时便要嫁人生子了，但赵婉婉已经二十有三，家人都没催促，反而允许她偷偷到私塾里听讲。”
    “琅桥这地方很小，有些什事不过几天就会传遍所有人，赵婉婉偷偷去学堂听课这事被发现后闹得挺大的，不过我很支持她，硬是帮她压来了，大家闹了一个多星期也就停来，没去管了。赵婉婉后来也没再偷偷摸摸蹲墙脚听课，而是光明正大地坐到了里面。”
    “只不过在这之后的两个星期，县里开始在传一件事。”
    “是什？”平微问。
    齐正没回答，他望向对面沉默的周牧，眼里似有恨意。
    “有人说赵婉婉和私塾里的一个老师勾搭上了。”
    平微瞳孔稍稍放
    大——落后的小地方里传这种事，不仅受害者觉得羞耻，还会被不断辱骂。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惊疑地望向齐正，缓缓问道。
    “以说是真的，也以说是假的，”齐正惨淡地笑了，“当时琅桥的人对此事议论纷纷，都觉得赵家女不知廉耻，去私塾读书已经算很惊世脱俗了，居然还和那里的老师勾搭上，当真是丢脸。”
    “这事一传来就不收拾，到了后来已经发展成是赵婉婉主动勾引老师，是狐狸精一样的存在。即便赵家的人怎否认，大家都一咬定事实是这样，并过来衙门找我，说要赶赵家人离开琅桥。”
    “一群愚民，”贺洲道。